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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暖刚睁开眼睛,便看见锦王端着一碗清香的醪糟粉子走向她。
“暖儿,饿了吧?”锦王舀起一勺润嘟嘟的粉子,喂到素暖的唇边。
素暖傻眼了。
尼玛。这待遇要不要太好?
她活两辈子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啊?
从前睡懒觉起来,她老妈只会拿着棒子追着她撵。“让你睡懒觉?不好好学习以后当叫花子讨饭去!”
自穿越过来后,连睡懒觉都是奢侈,更别说睡醒后还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轻舞也没有这么伺候过她。好歹得先给她洗面的时间吧?
“殿下,你知道人睡醒后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吗?”素暖提醒他。
是漱口啊,漱口啊。没漱口怎么吃饭。
虽然她已经饿的快低血糖反应了。
某人毫不含糊,“睁眼啊!”
素暖差点喷血。不过人家也没说错啦,睡觉起来第一件事情不是睁眼是什么?
“殿下,你这样会把素暖宠坏的。”
素暖眨巴着水漾的瞳子望着他。
某只妖孽不亏是战场老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道,“锦王府妻为夫纲,为夫自然得恪守本份的伺候你。你若是不喜欢,那还是换回夫为妻纲吧。日后为夫趟着你来喂我?可好?”
好个毛线!
素暖想都不想,立即吞食了一勺粉子。
锦王满意的笑道,“暖儿昨夜太生猛,定然消耗了太多体力。来,多吃点。”
生猛?
醪糟粉子噎在素暖的喉咙出不来进不去,呛得素暖咳嗽得脸红脖子粗的。
锦王只笑不语。
吃完醪糟粉子,锦王犹疑了一瞬,启齿道,“暖儿,该去向太后请安了!”
素暖的笑庵凝在眼底,楞楞的望着妖孽。“老公——”大清早来献殷勤原来是有求于她?
锦王蹙眉,“我老吗?”
心里划过一抹失意,他二十四,她十六,八岁的差距,难道她真的嫌他老了?
阿九也说过,像他这种年龄的男人早已该妻妾成群儿女双全了。
素暖怔了怔,笑道,“相公不老,一点不老。”
卧槽,实岁二十二岁在她那个时代简直是小鲜肉一枚。
明明是她太嫩了。
老牛吃嫩草,也没毛病。
素暖拉着锦王的手撒娇卖萌,“相公,你不是说,锦王府妻为夫纲吗?那日后请安这种事就交给你了。”
她被他折腾了两夜,不确定还能不能正常走路。她可不想拐着外八字走路还抚着腰被人笑话?
锦王唇角抽了抽,妻为夫纲?他是不是把自己给卖了?
当锦王殿下拿着空碗,垂头丧气的从明泽殿里走出来时,阿九楞楞的望着他。爷嘴角那抹云淡风轻的笑庵呢?爷脸上那抹淡定如斯的表情呢?爷眼底里那抹慧黠奸佞的神韵呢?
瞥见阿九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锦王将手里的碗塞到他手上。没好气道,“备马,本王要去飞凤宫给皇奶奶请安去。”
阿九蒙圈——
没听错吧?这是不是弄反了?
请安的事情难道不该是女眷们该做的事情吗?
阿九的俊脸抽了抽,长此以往,战神王英名尽丧。
“爷,爷,不可——”阿九觉得不能让爷在夫权沦丧的道路上策马奔腾,愈走愈远。
锦王驻足凝视着他。“有事?” “爷,”阿九苦口婆心道,“你不能这样惯着锦王妃。你想想啊,你今儿帮她去给皇太后请安,这种事有其一便有其二,明儿,后儿,以后你就得天天去给太后请安。长此以往,你就习惯了做女眷们才去
做的事。那以后锦王妃让你给她端茶倒水,你是不是也都做了?”
锦王凝思苦想,点点头,道。“嗯,有道理。”
阿九俊眉舒展。为自己成功说服锦王殿下而感到沾沾自喜。
下一刻,锦王纳闷的望着阿九,“本王不是让你去备马吗?还杵在这儿干嘛?”
阿九瞬间石化。
“爷,你究竟听懂阿九的意思没有?”
锦王端着碗扬长而去。阿九听到他传来的愤懑不平的声音,“阿九,以后不许离间锦王妃和本王的关系。”
阿九无语得想吐血。
飞凤宫。
太后瞥见穿着锦衣华服的锦王蹁挞而来。目光往后瞧了瞧,一脸狐疑,“城儿,怎么只有一个人来?素暖呢?”
锦王眼底噙笑,神采飞扬。向太后请安,“孙儿给皇奶奶请安。孙儿代替素暖向皇奶奶请安。”
太后瞠目结舌。
请安这事还能代替?
太后更加困惑,“素暖呢?”
锦王面露难色。有口难言。
太后笑道,“哦,哀家明白了。准是你媳妇不来,你便没有强求她。索性自个儿来,是不是?”
锦王笑道,“是。”
太后啼笑皆非,嗔怪道:“你堂堂一个战神王,竟然惧内如此。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转头睨着孙嬷嬷,“城儿这媳妇厉害,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哀家原本以为,城儿也是傲视群雄的大人物,两个人彼此制约也不是坏事。可是孙嬷嬷你看看,哀家调教的皇孙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这婚
后第一天就替媳妇儿请安来了。你给哀家想想办法,替城儿扳回一局吧。”
孙嬷嬷略微沉思,道,“太后,昔日的大皇姐性格泼辣,彪悍。让惠仁皇后伤透了心。后来惠仁皇后狠狠心将她送到国子监学堂去学习女戒,一年后大皇姐果然变得知书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