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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想到自己的初吻被个男人给夺了,瞬间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阿九懵圈的时候,那个人的手忽然伸向他纱裙下面,摸到他的小兄弟,阿九蓦地惊醒。
那人显然也是惊骇不少,一掌劈向阿九,阿九矫捷的从他的怀里滚落出来,趁势一掌劈向他。那人身形踉跄了一下,立即挥掌回击阿九,掌力发出一股飓风,阿九的妆容瞬间被吹散了。
须臾,阿九显出本来面目,那眼睛上的黑布也随风飘走。
阿九望着眼前穿着黑衣的蒙面人。因为玄力上的巨大差距,阿九完全不能反制于他。
恰在这时,一抹雪白的衣袂如雪莲一般绽放在夜空里,那黑衣人瞥见锦王飘然而来,心里慌了神,退后几步转身便逃。
锦王摘起一片树叶,如飞镖一般不偏不倚的打落他的面纱,阿九望着黑衣人面纱下的脸,失声惊呼,“璃王?”
璃王穷尽全力遁走。锦王落地时他已经钻入了茂密的密林中。
“爷,追吗?”阿九问。
锦王望着阿九衣衫不整的模样,俊美入铸的脸庞蔓出戏谑的笑意。“还是别追了?天亮了,本王可不想被人误会。”
阿九傻愣愣的望着爷,待回味过来爷的深意时,羞得无地自容。拼命的用手擦了擦嘴巴,一脸嫌弃恶心道,“太恶心了,老子的初吻,竟然被璃王这个cǎi_huā贼给夺走了。”
提到璃王,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望着对方。因为这个发现,折实和他们原先的推论是背道而驰的。
“爷,你不是说璃王不是cǎi_huā贼么?”阿九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抓到主子失误的时候。自然不能错过机会揶揄他一下。
哪知锦王气定神闲的反问他,“爷说过这话吗?”
阿九呆怔,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爷,昨儿在乱葬岗的时候,你亲口说的。”阿九闷声闷气道。
锦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阿九,本王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你给本王背一遍?”
阿九立即字正腔圆的复述了一遍,“爷说,昨夜越狱的璃王不是cǎi_huā大盗。”
“嗯哼。”锦王点头,看白痴似得望着阿九。
阿九楞楞的望着爷,看到爷藐视他的表情,阿九瞬间如梦初醒。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后脑门上,“啊,猪脑袋。”
锦王傲娇道,“该知道本王这几年调教你有多么不容易了吧?”
阿九憨傻的笑起来,“爷,小的让你费心了。”
“哼,还质疑本王的智商。”锦王背着手,大踏步向王府的方向走去。
阿九则畏缩的跟在后面,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又是道歉又是阿谀奉承的,“爷,英明神武,小的对爷的崇拜,就像是小河沟对大海的向往。”
锦王唇角飞扬,傲慢的挂着欣慰的笑庵。
阿九见自己讨得爷原谅了,便切入正题,“可是爷,小的不明白,璃王前儿才越狱,上前儿就有cǎi_huā贼出没,难道那玄铁链对璃王没用?”
锦王头也不回道,“非也。cǎi_huā贼才是真正的璃王,因为真正的璃王刚好突破玄修九重境不久。正是需要滋阴补阳的时候。而前儿晚上越狱的璃王,只怕是个替罪羔羊而已。”
阿九闻言,惊骇不已。“替罪羔羊?那又是谁?”
锦王驻足,回头望着阿九,“你可还记得我们去天牢探望璃王的情形?”
阿九想了想,点点头,“依稀记得一点。”
锦王一火爆栗子拍在他后脑门上,“什么叫一点?这才多久的时间,你竟然就只记得一点了。难不成你真如王妃所说,肾虚亏损,导致记忆下降?”
阿九立即正了正色,“爷,小的全部记起来了。那日爷去探视璃王,爷还夸璃王的皮肤变白变细腻了?爷还说璃王在天牢里面壁思过,反省多日,变得沉稳内敛了。反正就是夸了璃王一大堆好话。”
锦王满意的点点头,道,“所以,应该在那个时候,天牢里的璃王就已经被人掉了包。”
“他又是谁?”阿九好奇的问。
锦王道,“一个能自如打开玄铁链的人,玄力必须在九重境小五重上。一个曾经与璃王狼狈为奸的人,一个和璃王目标一致,巴不得置本王于死地的人。你猜他是谁?”
阿九想也不想,沾沾自喜道,“爷,这个太简单了。除了大凤太子君若雪以外,没有第二人。”
“那是他从前的身份,可惜大凤被本王覆灭了。他再也回不到君若雪的身份了。”
阿九便改口道,“那就是高俪四皇子璃月公子。”
锦王这才笑道,“孺子可教。”
两个人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阿九这销魂荡魄的妆容,一路上引起许多家丁奴婢行注目礼。
阿九脸色难堪,腹黑爷却偏偏带着他饶了一大圈,美其名曰:赏花散步。
当素暖携着轻舞红拂走出添香殿时,一眼便看见矗立在炫目的海棠花面前的两个男人。
看到阿九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露出性感的一条腿,还有胸前半片风光,素暖她们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
阿九急得跺脚,不过此刻他明白爷的用意了,爷绝逼是故意带他过来逗锦王妃开怀大笑的。
爷太腹黑了。
“阿九,回去赏你。”锦王浅笑道,
阿九双目一亮,“爷,小的不想做深蹲了。可以吗?”
“不可以。本王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