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王点头,“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包管家恭敬的退下。
“阿九,备马。”锦王踏步流星的往王府门口走去。
阿九这次丝毫不敢怠慢,风风火火的就往马厩处跑去。不消一会,阿九将追风牵了出来,顺道连他的劲草也一起牵了出来。
锦王望着阿九一个人牵着两头马,极度不和谐的画面。皱眉道:“阿九,本王没说让你陪我去!” 阿九用大拇指食指使劲的撑开左眼皮,道,“爷,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一回府,小的左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爷你不是说过吗,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小的担心爷出事,所以小的今晚一定跟爷寸步不离。”
锦王闻言,俊美如神邸的脸庞闪过一抹黯然。稍纵即逝之后,锦王恢复镇定自若,赏给阿九一个火爆栗子,“你记错了,爷说的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阿九,你得小心你的私房钱被人顺走了。”
阿九望着锦王,一脸正色道,“爷,小的没有私房钱。”
锦王翻身上马,一边戏谑阿九道,“当真?那明儿本王就让包管家找几个人去你的屋里搜搜去。若是搜着了,就充公吧!”
阿九立马求饶,比了指甲大小的动作,浮夸道,“爷,小的就那么一点点私房钱,你舍得让阿九变成穷光蛋吗?再说了,小的要真是穷光蛋,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锦王扯起缰绳,素白如雪的衣裳随风飞舞。追风如离弦之箭,向王宫跑去。
阿九赶紧翻身上马,火急火燎的追了出去。“爷,等等我。”
“阿九,你回去好好休息。”锦王道。
阿九哪里肯听,生怕被锦王落下了似得,飞奔上去。
“吁——”在宫门口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
只见素暖穿着一袭红色的贡缎宫装站在宫门口,听见追风的嚎啸声,素暖转过头,看到锦王和阿九,素暖微微有些错愕。
“暖儿!”锦王兴奋得立即翻身下马,三步并两步跑上前,抱着素暖就转了一个大圈。
“相公,快放我下来!”素暖羞赧的娇嗔道。
阿九趴在马背上,望着爷和锦王妃截然不同的表情,爷是如此的热情奔放,锦王妃是如此的成熟内敛。阿九就隐隐的为爷感到心疼。
爷这样惊才艳艳的人,也有热脸贴到冷屁股的时候。
锦王抱起素暖,翻身上马,打道回府。
回去时,追风徜徉在帝都的小巷上,马背上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最后面,是阿九怨妇一般的脸。喋喋不休的碎碎念道,“是谁说的女人是老虎?是谁说的这辈子要离女人远一点?可是现在把女人搂的这么紧的男人又是谁?”
阿九的左眼皮无预兆的猛烈的抽搐起来,阿九使劲揉了揉眼睛,嘀咕道,“难怪小爷的眼睛一直跳一直跳,原来是因为遇到了红颜祸水。”
“阿九,你的私房钱还想不想要了?”锦王阴嗖嗖的声音忽然飘过来。吓得阿九猛地打了个寒战。赶紧噤声。
世事无常。
就在锦王沉侵在他和心爱的女人简单又平凡的二人世界里的时候,此刻锦王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飞凤宫里,素暖望着香炉里的香,一夜熬到天明。
“轻舞,殿下怎么还没有来?”一炷香燃到尽头,灰烬折断到香炉里。素暖的心没来由的抽了下,忍不住呐呐的问。
轻舞端了一杯热茶过来,递到素暖的手上,柔声宽慰道,“王妃,你去歇息吧?你不休息,小少爷可是要休息的。”
素暖握着温暖的茶盏,听到轻舞一口一个小少爷的叫着,心里溢出一股暖流。
“轻舞,你说殿下是喜欢小少爷还是喜欢小公举啊?”素暖的注意力得到片刻的转移。
轻舞模仿着殿下的模样,道,“殿下会说:不管是小少爷,还是小公举,只要是我家暖儿和本王的孩子,本王都喜欢。”
素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轻舞,你学的真像。”
城郊竹海里,璃王穿着一袭黑色夜行衣,负手立于竹海深处。
璃月穿着曳地大红锦袍,蹁挞而来。
璃王鹰瞳骤然缩紧,阴毒的目光落在璃月手上托着的玉匣子上。眼底蔓出一抹得逞的邪笑。
“你来了?”璃王迫不及待的走上去。
璃月望着他,面无表情。出口,声音不疾不徐,毫无温度。“这里面装的是一件伪衣,你拿去吧。”
璃月将玉匣子递给璃王,璃王狂喜,激动不已的搓了搓手,才喜滋滋的将它接过来。
“好弟弟,哥哥沉冤得雪后,一定好好的谢谢你。”璃王打开玉匣子,迫不及待的打开它。
璃月魅惑的美瞳里渗透出一抹疑惑,他这一句沉冤得雪,让璃月平静无波的心潮,起了微澜涟漪。
他一心想做大璃皇帝,心里抗拒自己是大凤人。这样的心思,令璃月感到万分难过。
璃王望着空空如也的玉匣子,纳闷的望着璃月,却见璃月无比真挚的脸,又不信邪的伸手进去摸了摸,这才惊异的发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张透明柔软的伪衣。
璃月道,“穿上它,可以变成任何人。”本来还想叮嘱他一两句,可是看到璃王因为狂喜而流泻出来的贪婪和野心,让他悻悻然的噤了声。 璃王终于留意到璃月的不自在,敛了贪婪的yù_wàng,换上谦卑的表情,“弟弟,你知道大哥学艺不精,那锦王玄修了得,大哥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大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