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望公主还是早些断了念想。”
“是啊,你也知道人心不是想变就能变。你却是钟情于她,我就越无法自拔,你寻她几年,我便等你几年,等你寻累了,倦了,我会等着你!”
“既然如此,那臣也无能为力。”
炎溶月心里明白,自己不过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她与甚行欢一样,都是死心眼,认定的就不会再变,不管如何纠缠,都不会放手!
甚行欢离开后一直呆在远处的成檀雅慢慢走过来,心疼的将炎溶月搂在怀里。她是成家最小的一个,所以底下没有妹妹,而炎溶月自小与她亲近,所以她待她便如亲妹妹一般。
“檀雅姐,我该怎么办?我的心好疼,为什么她就是看不到我?!”
成檀雅轻轻拍抚她的背柔声道“男人就是这样,只懂得惦念过去,不懂得惜取眼前人。不过你是公主,在这大越你是最尊贵的女子,如果你真的想让他娶你,有的是方法,只是看你愿不愿意用了。”
炎溶月摇头“我是想得到他的心,不想用手段。想让他比我,念我,真心的对我笑。”
成檀雅轻笑,心底蕴起泪水。“果然是我的傻妹妹,你的想法居然和我一样,我们都是被情所困的可怜人啊。”
帝都皇宫皇后寝宫凤凰殿
皇后刘氏与太师刘政相对坐在,殿内寂静无声,刘后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不甘。
“皇上实在太偏心了,泽儿怎么说也是正宫所出,不过是求一门婚事,他竟然如此拖延,什么叫如今战事吃紧?!他明明就是偏袒,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他处处偏袒她的儿子,叫我怎能不气!”
无论过多少年,只要想到那张脸,还是能让她恨得牙根痒痒!
“好了,你堂堂一国皇后就不能大度点?那女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有什么可气的。”刘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摇头。“为父说过很多次,万事都得忍。泽儿的脾气也是随你,太过狂妄自大。否则,也不会让人抓住把柄弄得现在被禁足。”
“父亲,这事泽儿虽然有错,但他也不是个不知深浅之人,都是太子那帮人故意找事。”
“太子针对我们刘氏是第一天吗?”刘政恼怒“慈母多败儿,他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如此不会深思熟虑,我辅他又有何用?!”
“父亲泽儿毕竟还小,相信这次会长教训。”
刘政叹气“还小,与炎晏想比,她的心思确实是小,成天到晚都只知道玩一些不正经的东西。”
刘后无奈,却也心疼儿子。想了一会道“好了父亲,泽儿不懂事,不是还有你这个外公吗,相信您老人家不可能不管,所以,泽儿就是太依赖您了。”
刘政之所以会反太子,除去他并非刘氏人之外,就是因为他太过聪明,如今这年纪就能笼络到能与他抗击的势利,在近几年坏了他不少事。如此聪明的一个储君,以后定不会有他们外戚的立足之地!如此倒不如立自家人,也可保长久的富贵荣华。
刘政意味深长的笑了,过一会才道“如今,陛下煞费苦心想将成家安排给太子,壮大他的势利。若是成家真的与太子联姻,那我们的敌人就又多了一个!”
刘后了然的笑了“父亲的顾虑本宫自然也知道,所以,这次出征便是个大好机会。””
随军出征可真不是随便便就能做到,越是往前走杨一一就越佩服那些身背重物的士兵,她光是走就已经感觉腿要的废掉了。每天只能喝白粥就着硬邦邦的窝窝头,吃得她嘴巴都快淡出鸟了,所以自然双腿无力。
不过在行军的途中她到是认识了一个长得还算不错,而且特别憨厚老实的士兵,名字叫郑水,虽然不怎么好听,不过叫起来挺顺口的。一路上他会帮忙扛扛刀,枪之类的兵器,也确实让她轻松不少。几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行走了半月有余,才到达东朔的边城玉镜县。
因打仗的原因城里已经没有多少户人家,留下来的都是一些走不动的老弱病残,他们将军队迎进城,并把自己最好的住处留给了士兵,期盼着能将反贼平叛,还他们平静家园。
生于和平年代的杨一一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虽然在电视上看过战争残酷的场面,但怎么也没有比亲身经历更加有冲击。
她所在的一队军负责的是后勤,也就是做做饭,照顾伤病,完全不用上战场,每日听着城门那边响彻天际的哀嚎和撕喊声,就觉得脊背骨凉凉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又有多少鲜活的生命在这场战斗中逝去!伤兵不断从前线被抬进来,院子里都是人,完全没有停歇的时间,经过一番手忙脚乱,他们终于在傍晚才有了停歇的时间,郑水很贴心的给她端了碗水,而就在她接水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郑水的手,脑海里不可控制的蹦出一些画面,有撕打声,叫喊声,更重要的还有那句“太子小心!”
画面断断续续,但却很清晰的表达着一个信息,炎晏有麻烦!
“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郑水在她旁边坐下,嘴里嚼着干馍馍关心的问。
杨一一有些不安的把碗放下,转头眺望主帅所居住的院落。
“郑兄,我们一路到这里都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听说太子殿下人长得十分英俊,你有没有见过啊?”
“太子殿下?”郑水摇头,傻笑道“我们这种等级的士兵,怎么可能有机会面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身份是何等的尊贵,除非是将军级别的人,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