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薇冷嘲热讽道:“说的可真清白,孰是孰非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也不想和一个小偷争执降低了身份,如果你没见过好东西,多傍点男人吧,傍男人得来的首饰起码心安理得,可这偷的就遭人嫌了。”
“你!...。”丽珠气结,她的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切齿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曼薇无视了丽珠,她将两个妆奁抱到自己的梳妆台上,再找出一个木盒子,放了几样耳环、珠宝和项链进去,接着她一把将小盒子硬塞给了我,“拿着,姐给你的。”
我推脱不过她,她执意要给,我便收下了。
白曼薇抱着盒子往门外走,她边走边告诫大家,“同志们小心些,屋里有不干不净的人,可别傻愣愣的不知道防备,哪一天被偷了,有的你们哭。”
丽珠气得浑身发抖,她使劲地将桃木梳拍在了梳妆台上,等人走了才张嘴破口大骂起来,骂得全是白曼薇婊.子、贱人、杂种诸如此类的粗鄙话。
几个歌女上前安抚丽珠,听她巴拉巴拉地发牢骚,大家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保持着刻意奉承。
怕丽珠找我茬,我慢慢地挪步出去,走到毛司附近时,我瞧见杜若笙将白曼薇抵在一个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