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长郡主真的死了么?本王虽流落民间两年,从你口中偶得京都变动。”郝连宸嘴角微微上扬,却露出了一抹弑杀阴冷的笑容:“但本王从不信像她那般有手段的女子,会这般轻易的西去。朝野变化无常,你四处游历,自然不知利害关系。”
“我信表妹,绝不是宸王想象中那般阴狠毒辣的女子。”乔瑾瑜随即反驳:“她聪慧过人,天真单纯,就算我乔家的事情与宁国公府有关,但决计和表妹没有关联!她是不可多得的女子。”
“乔家当年与先皇后郝连氏同气连枝,而宁国公府的背景则是当今的武贤妃,太子君世陵。”
郝连宸顿了顿:“郝连皇后和皇长子君陌宸若不死,便没有现如今的武贤妃,更无太子君世陵。宁国公府将太子一脉扶持至今,太子妃位置空悬,宁国公府又曾向本王抛出橄榄枝,你还不明白?”
宁国公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韶华长郡主为了稳固宁家势力,可谓四处攀枝,心机深沉。
“那这一切和表妹有什么关系!又和我乔家有什么关系!”
“乔瑾瑜,你都懂,何必自欺欺人。”郝连宸不愿再和乔瑾瑜解释:“多说无益,自行求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