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睛微微泛红。
“那就收着吧。”徐沂又取了下来,轻放回了锦盒。
难过的情绪还来不及酝酿就被硬生生打断了,褚恬吸吸鼻子,抬眼看他:“等我以后干多了家务活,手指磨粗了再戴吗?”
“这我可舍不得。”徐沂微挑眉头,“再说了,连顿饭都不给做,你觉得我使唤得动你?”
被嫌弃的褚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轻哼了一声:“老婆娶回家就是要疼的,要当老妈子的话,我才不嫁给你呢。”
徐沂有些无奈了:“娶了你,我真是——”他顿了下,剩下的话在褚恬犀利眼风的警告下,不得不改口为,“荣幸之至……”
褚恬满意至极地亲了他一口,徐沂就势抱住她,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天是周日,徐沂难得休一天假。
由于前一晚进行了某些夜间运动,褚恬原以为他第二天会起得晚一些,却不曾想他依旧是天蒙蒙亮就起来了,照例跑完五公里后就回来做早饭,然后就把她叫了起来。
褚恬觉得他简直勤快地令人发指,于是趴在床上耍懒不肯起:“我不起!我昨晚好歹也是出了力的,我有权利要求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