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时候自己很不识趣,不管别人需不需要,或者愿不愿意,只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在别人看来,我可能就是那种同情心泛滥,脑子容易发热,或者热情过了头的人。以前是对徐沂,我那么死皮赖脸的追他,现在是孟凡——回想起来,我真搞不懂自己在干什么。”
关于孟凡的种种,褚恬曾向何筱透露过一星半点,她便多少也了解一些。微叹一声,她安抚她道:“要我看,你还真没徐沂看得明白。他那么聪明又有分寸的一个人,自然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你得信任他啊,何必节外生枝呢?”
“我没有不信任他——”褚恬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自己的想法,“我只是直觉上有些不安而已。”
这个隐患从她那次阑尾炎住院时就埋下了。
虽然那次徐沂也跟她说清楚了,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能看得出来,无论是他、孟玉和还是章晓群,在对待这件事上的态度,都并非十分坦然。矛盾处处不在,虽引而不发,但却好像随时可能会被点燃的引线。这怎么能让她安心呢?
何筱静默了片刻,说:“那你也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