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秦珊远远望着,被眼前景象刺激,难过到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唤着,一张一合的嘴巴,跟烈日下搁浅将死的鱼无异。
海风刮过睫毛,她眼眶不停滚出水珠,颊上刚刚风干的泪迹又被新一波的热流取代。
“船长,”守着甲板的大块头哼哧哼哧小跑过来,目光落到秦珊身上,惊呼:“唷,果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被称作船长的男人回答他:“在最深处的房间现的,那屋子外表看上去是仓库……”
“可惜了,”男人抬手,大拇指刮了下英挺的鼻侧,鼻子里滑出海风一般低敛的轻笑:“父母在危险关头总会向最重要的东西看去,假设真的只是仓库,有必要那么在意?”
“船长果然双眼雪亮真知灼见!”大块头忙不迭拍马屁。
男人把秦珊从肩膀上扯下,他注意到她脸上亮晶晶的泪痕,颇有些痛心疾地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