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延煜瞳仁微缩,道:“父王……”
定王摆了摆手,阻止他开口,大步往外走。师延煜悄悄松了口气,疾步跟上去。师延煜将门关上,又对守在门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定王突然回来自是因为战事出了乱子,他召集诸位副将于正厅相商战事,几乎商议到天明。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将该交代的事情全部交代下去,待几员副将退下去之后,他拍了拍师延煜的肩膀,格外嘱咐几句。师延煜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自然更器重自己的儿子一些。
“行了,我走了!”定王站起来。
师延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说:“父王,不差这一时半刻,您先睡一个时辰,一会儿延煜喊您。”
定王摆摆手,说:“我坐马车走,在车上眯一会儿。”
他行色匆匆大步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师延煜一直跟着他,跟着他一并停下来。
定王皱眉看他,问:“对了,刚刚没来得及问你。那个女人是哪儿来的?延煜,你虽锦衣玉食长大,这些年要什么都不缺,可别忘了幼时你母亲教你的三不准。”
师延煜微怔,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