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惊呆了,旋即挣扎起来。周礽用力箍住道:“可见真是胆子大的,做朕的女人难道不比伺候人强!”玉树从来以为周礽是个专一的男子,虽是皇帝,但眼中心中只有沈妙荣一人,不料竟会如此行事,又想到赵皇后不知如何反应,爬床之事如何做得?挣扎的更加厉害。
周礽个子比她高,力气也比她大,玉树又不敢拼死,最后半推半就的从了。周礽穿好衣裳:“来人!把玉娘子安排妥当,选几个人伺候!”
赵皇后等不来玉树,却等来了底下奴婢爬床的消息,整个人被刺激的都要癫狂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转而阴冷一笑:“沈氏可知道?”从喜顿了顿:“据说圣上不让说!”赵皇后笑:“哈哈!瞒得了吗?”
哪里会瞒得了,当晚,沈妙荣病的更厉害了,周礽急匆匆跑过去:“哪个不长眼的胡言乱语!”沈妙荣听到他对着为华宫宫人发脾气,挣扎着出去:“圣上,何苦又来招惹我?”
周礽便不理会旁人,径直过去,亲自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