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呈青黄色,中间部位红紫色,外面一圈是乌青色,颜色不是很分明,没有明显出血痕迹……”
温凉猛地反应过来,将自己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然后露出两只眼睛望着背对着自己的那个男人,感觉额头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电话那头的校医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祁夜拿着电话就走出了校医室。
在病床上的温凉一直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大概五六分钟后,才终于反应过来,祁夜是走了。
后来她又在床上发呆愣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月兰才推开校医室的大门,手里拿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对着她说:“你们球队的队员让我把这个药拿来给你,你没事吧?”
“祁夜让你送来的?”温凉略有期待的看着月兰。
然而月兰最终摇摇头:“好像是姓华佗的华。”
华晟沵,温凉明白了。
自那天之后,她就辞去了学校篮球队的职务。温凉当时读书的学校,初中是直升高中的,从初中开始,她就一直坚持的校篮球队经理人职务,彻底因为这个意外而画上了句点。
而在她辞职以后,最内疚的人,貌似是华晟沵。不过后来华晟沵高中后就出国念大学了,估计早已经不记得有自己这号人物了。
温凉这会儿看着祁夜,只是抱着回忆的态度看着他说:“当初占完便宜就跑,后来还是华晟沵给我送的药。现在想来,原来祁先生从那时候开始就很不要脸了!”
“华晟沵给你送药了?”祁夜皱着眉头,松开温凉的手。
包扎好的他,就坐在她身边,一双黑曜石似的眸子,就那么锁定着温凉的脸。
温凉点点头:“可不是么,活血化瘀的药物,品种还挺齐全。”
“看来功劳都让花生米占了。”男人侧眸看着她说:“活血化瘀的药是我给花生米,让他转交给月兰的。”
她惊讶的回头看着他:“干嘛非要经过华晟沵……”
“怕你误会,也怕你尴尬。”他解释。
“怕我误会你其实也喜欢我?”温凉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为了不让我早恋,你还真是用心良苦。不过祁夜,你这么傲娇,真的就不怕失去我吗?”
“怕。”
没想过他会回答得如此自然,如此坦诚。她其实问出这个问题就没想过要得到答案的。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温凉才突然冲着男人认真的开口:“祁夜,我们好好过吧!”
“好。”他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嗅着她长发的清香。
“我答应了知非,等他生日的时候陪他去郊外野餐。”
“好。”
“烧烤怎么样?”
“好。”
“你除了说好还会说什么?”
“很好。”
“你滚去隔壁睡觉吧!好不好?”她仰着头,笑着问。
男人低头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噙住她漂亮的红唇,将她所有古灵精怪的话都压在了喉咙里。
本来做好了打算只是想浅尝即止的吻,在碰到她柔软双唇的那一刻,却像是注入了一记猛烈的荷尔蒙,瞬间爆裂开来,侵入他的每一个细胞。直到女人小小的手指和他十指紧扣,他才终于抑制住自己的呼吸。
轻轻地,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怀里的小女人:“再容你两天。”
他艰难的抽身,在她额前落下一记吻:“晚安,暖老婆。”
男人此刻的背影显得有点孤寂,温凉鬼使神差的开口说了一句:“老公挺住,你还有五指姑娘。”
男人回过头,黑暗中那双眼睛明亮了几分:“你今晚是真不想睡了?”
“祁先生晚安。”
女人火速的抱着被子捂过脑袋,还能听到被子外男人的声音响起:“别把脑袋捂在被子里睡觉……”
听到男人熄灯的声音,温凉才缓缓地将自己的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呼吸到的不仅仅是新鲜的空气,还有枕头边上残存的,专属那个男人的气息。莫名的,很安心……
一夜好眠,次日温凉醒来,整个人精神抖擞。
祁夜刚晨运回来,一声纯白的运动装,脖子上还搭着一根白毛巾。看到床上正在伸懒腰的小女人,他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放在女人床头,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早安,暖老婆。”
萌哒哒的女人睡眼惺忪的接过那杯温开水,捧在手掌心里朝着嘴边送。
咕咚咕咚的喝完了一整杯水,好似灵魂才归位似的。
她嘴里含着最后一口水,抬起头来朝着祁夜的房间看过去。中间没了那堵墙。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正在换裤子……
‘咕噜’一声,她将嘴里的最后一口温开水咽下去,然后……呛着了。
趴在床上的女人咳个不停,一副肺都要咳出来的架势。
男人快速的套上裤子,光着脚朝着女人的床边跑去。赶紧一边温柔的帮她拍着后背,一边宠溺的责怪:“大清早的你就想呛死自己?”
咳了好半天温凉才缓过神来,委屈的一边用手背擦着呛出来的眼泪,一边控诉:“谁让你大清早挡着我面换衣服的?”
没喷鼻血都算矜持了!
“又不是第一次见……”男人压低了声音说,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造成了罪过。
温凉又咳嗽了两声:“以后你矜持点。”
“尽量。”
“……”温凉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本正经的看着男人说:“祁先生,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换个称呼我就帮你。”他坐在她身边,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