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钟不到,厚厚的窗帘布外面还是漆黑一片,秦孜秀身子没靠着夏东庭,但她能感受到不远之外的热源。床上没有电热毯,中央空调的温度也不高,可一晚上她完全没有觉得冷。
是时候该回淮淮那儿了,秦孜秀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放在床头,然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刚想撑着胳膊坐起身,夏东庭一个翻身,把膀子扣在的秦孜秀的前胸。
他的胳膊很热,秦孜秀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睡了一夜她嗓子有点哑,觉得痛但发不出声。
夏东庭还熟睡得跟个孩子似的,一晚上脸睡肿了微泛着油光,头发也乱七八糟的,他在梦里喜欢挠头,睡前再顺的头发每次起床都乱得目不忍视。
秦孜秀歪着头看夏东庭的睡脸,他睡相总体来说很不错,没有磨牙没有打呼噜,呼吸平稳,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习惯性地咬着下嘴唇,咬着不痛吗,跟个兔子似的。
她尝试用手抬起夏东庭的胳膊,可这男人胳膊太重了,她稍有动作,夏东庭就不满意地“哼哼”两声,然后扣更紧,甚至一条腿也压上来。
秦孜秀哪能适应这种肢体接触,面红耳热地把脸朝向另一边,能离他多远就远离他多远。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