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与他俩斗智斗勇中度过,三个月的时光,倒也不那么难捱。
再出来时,永安街似换了副模样。走在街上的人们比以前精神多了,各个露喜带笑的;堆在摊上的东西花样也繁多,好些像是域外流进的玩意儿,让人目不暇接。
当然,我火急火燎地跑出来,可不是奔着这些。
隔着许多天,艳艳茶馆没了我的光临会不会冷清了许多?王麻子少了个听众知音,是不是没了再继续说书的念头?走着,想着,我开始小跑起来,那些鲜为人知的宫闱秘史,那些险被遗忘的凄美故事,我可担不起让你们被拒在文学经典之门外的责任。
“啊呀呀——”
“怎么回事?啊——”
“哎哟——!”
“救命呀!”
“小姐,小姐——”
当我跑得有些忘情,不小心撞进一群正在张望着什么的女人堆里时,各种惊呼大叫之声充盈于耳,此起彼伏。
七八个如花少女,姿态甚不雅观地倒在地上,散发的,乱衣的,断甲的,糊妆的,场面凌乱生动,诙谐有趣。想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