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几乎露出所有的身体还不算,李月明胸前那个带有紫色花边的小罩罩,也被他这一扯给挪动了地方,那两个颤巍巍、白花花的高耸,就从小罩罩里挤了出来,显得那两团充满弹性的柔软更的挺拔,甚至还带有了一种受虐性的情调。
自己身上的这些变化,疼地冷汗直流的李月明,根本没有注意。直到看见秦某人的眼睛盯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一种如饥似渴的那个啥表情时,她才在心中升起一种不安后,侧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不许看!”在呆了那么几秒钟后,李月明猛地闭眼嘶声喊出了这三个字,本来就疼出的泪水,砰然溅出。
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嘛,再说我今晚来找你是算帐的,又不是来占你便宜的!秦某人心里虽然这样嘟囔着,可还是耸了耸肩膀,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过了头。等她的哭泣声稍微低了点后,他这才抓起床上的毛毯,向后一扬,那床毛毯就飘呀飘的恰好落在了李某女的身上。
虽然胳膊和手背还是疼的厉害,但身子不再暴露在男人的眼神下后,李月明还是稍稍有了点心安,停止了哭泣,只是泪水依旧在淌啊淌啊的淌个不停。
秦某男和李某女,在接下来的这几分钟内,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一个吸烟一个流泪,站着的想找躺着的算帐,却因为这事事出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躺着的千方百计的想算计站着的,最终却得到了这个下场。唉,这事咋说呢?
“李月明,”又过了一会儿,秦玉关将烟头摁灭在床帮上,淡淡的说“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吧。”
“你、你把埋伏在别墅内的人怎么了?”李月明没有回答秦玉关的话,却先为李庆等人的安危开始着急“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就行,他们只是奉了我的命令才那样做的。”
“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道理我懂。他们只是昏过去了,等天亮后就会醒过来的。”秦玉关慢慢的回过头,看着胸脯一起一伏的李月明,声音开始变冷“秦玉关虽说以前曾经得罪过你,但后来我也曾为了给你这个省长长脸,出了不少的力气,自问也是够对得起你了,这样咱们两下也算是扯平了。但你为什么还要在我背后捅刀子呢?难道你在做这些事时,一点也没有顾忌默羽的面子吗?”
面对秦玉关的质问,李月明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这事她太小人了,做的着实的过份了些,说她没脸见秦玉关也不为过。
“凭你的能力,你也该知道我将要去做什么。”秦玉关没有在意李月明说话不说话,他的语气开始萧杀起来“我有着那么大的基业,有着那么大的一个家庭……也许在你眼里我是个流氓。可我这个身价千亿的流氓,在国家需要我的时候,我依旧眉头都不皱的去响应,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哼,但你这个正该为国家分忧的省长,又是做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