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相处这么长时间,就我双脚可有心得?品评一下?」
刘易色眯眯地看着陈如的玉足,又把玩了一会儿说道:「一双冰肌骨,两足
白如霜。你这脚可占瘦、尖、香、弯、正五字,香钩一弯也算是极品了,我喜欢。」
陈如却呵呵说道:「也算中肯,我入幼儿团时就练舞蹈,后来也练过芭蕾,
但那个玩意太苦,弄得我两脚伤痕累累,那时候年轻,没想到会骨节粗大,青筋
暴起,只可远观,不可近玩了,实在是不美,平时我都是穿棉袜,不想让脚看起
来太瘦,见你喜欢,我也开心了。」
刘易一阵嘿嘿,不住地捏弄,心中却翻了几个跟头,陈如腿长踝细,显得脚
有些大,自然谈不上「小」字,露筋见骨自然占一「瘦」字却去一「软」字,
「香、弯」二字当然占得,鞋垫都是香草制的,但这「秀」字却又谈不上了。
刘易把玩着陈如的小脚,却回想着董洁和郑秀的脚,董洁个大腿长脚丫子也
大,踝骨粗像观音一样的大脚却肥不露骨,洗脚只用热水不用精油等物无味却也
无香字,论起来只占「软、正」三字,而郑秀的脚小巧玲珑,洗脚用香皂,还用
精油按摩,能占「小、香、弯、尖、软、正、秀」七字再加上一个白字,她的脚
才是极品,可惜好似一次也没摸过,最后一次在京城见面虽然见一次luǒ_tǐ,却是
惊鸿一瞥,只在关键部位上下功夫,没注意脚部。
自己与董洁和郑秀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谈论这些涉淫之事,即使与董洁睡过
多次,也多是原始的ròu_yù,没什么理论层次,而在跟陈如在一起的时候却是理论
与实践想结合,把一个淫秽不堪的事情竟然能提高到理论的高雅层面。
刘易沉思着美人足却继续摸着陈如,而陈如已经来了感觉媚眼如丝了,撒娇
着说道:「轻一点,忘记人家怎么教你的了?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都起火了。」
刘易看着陈如修剪整齐的一小撮yīn_máo想到了郑秀的yīn_hù是无毛的,坏心又起,
用手摸着笑道:「解带心已颤,触手神愈忙,哪知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宝贝,
这地方好香,用什么剪毛呢?」
陈如觉得痒痒的很舒服,眯着眼睛说道:「当然是剪刀了。」
刘易又笑道:「宝贝,听话,来个干净的,给我剃了。」
陈如撒骄似的嗯了一声,说道:「那没毛不好看了。」
刘易还是摸着yīn_máo道:「我喜欢,剃光了像个没kāi_bāo的小姑娘,看着就想干。」
陈如是破过身的,一听刘易喜欢小姑娘,也不顾羞耻,说道:「那好吧,不
过,得你自己动手。」
刘易大喜,忙答道:「那当然,剃干净了也舒服。」
陈如也不再矜持,起身去取了化妆包,打开一整套修理女人的工具,刘易又
让陈如躺在地毯上,在屁股下又垫好垫子,劈开大腿,先取了小剪刀一根根地剪
了yīn_máo,剩下的毛茬也用修眉刀小心地刮了一遍。
陈如的yīn_máo本身就长得干净,只在耻骨上有一小撮,剃了之后白鼓鼓的就是
一个小馒头的小蝴蝶逼,yīn_chún没有董洁的肥大,颜色也比董洁的浅了不少。刘易
此时才感觉到董洁的yīn_chún和rǔ_tóu是最黑的,看来所谓的女人的逼是被操黑的说法
不准,有些人的颜色就是天生的。没有比较就不知道真理。
刘易收拾好了工具,在yīn_hù上亲了几口,拍拍说道:「好了,以后你永远是
我的小姑娘,这毛不能再长出来了,再长出来我就都拔了。」
陈如躺着被摆弄,酥心入骨,娇说道:「那很疼的,你也不心疼?」
刘易又拍着白嫩光滑的yīn_hù说道:「那就一次拔几根,操一次拔一次,几天
就拔完。」
陈如又娇说道:「你好坏呀,人家都要被你弄死了呢。」
刘易坏笑道:「你是我心爱的小宝贝,越弄你就是越疼你,今天,你得管我
叫点啥。」说着下着黑手开始揉陈如的yīn_chún。
陈如闪闪眼睛说道:「小冤家。」
刘易还是揉着说道:「不行,这是骂我,你是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姑娘,你
叫我什么?」
陈如被玩yīn_bù,瞬间就出水了,有些上喘,大胆地又说道:「那我叫老公吧?」
刘易的一根手指已经突破滑腻的yīn_chún轻轻地捅yīn_dào了,轻轻地往里抠着,又
说道:「不行,得比你大一辈,才能好好地疼你。」
陈如已经媚眼如丝地受不了了,急喘着说道:「那你真坏了,那就叫大王,
我做你的小爱奴。」
刘易继续深入着手指,靠近陈如的耳朵说道:「大王也不行,你应该叫爸。」
陈如却清醒过来,娇骂道:「滚,我有爸。」
刘易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轻轻地抠着陈如的敏感点,这个力度和深度还是
陈如教他的,又说道:「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你现在是我的情人,来生就
是我女儿,但我等不及了,我今生就疼你,爱你,永远保护你我的小宝贝。」
刘易一边说话一边弹动着手指,陈如突然感到心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