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织云颇感意外地看了肖公公一眼,淡声道:“那你快去跟江总管说吧。”
肖公公忙不迭地向宋织云作揖认罪,方快步跑向乾清宫主殿。
此时日头已高,秋老虎肆虐起来,也晒的人皮肤干疼。宋织云穿着厚重的诰命衣服,额头上早已沁出细细的汗珠,背上也汗湿起来。
过得一刻钟,肖公公自宫里头疾步出来,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道:“夫人,您且回吧。圣上今日是谁也不见呢。”
宋织云听得此话,心中竟是半点也不意外,只心中想,为人臣者当真是伴君如伴虎,战战兢兢,丝毫错误也犯不得。也懒得与其他人费口舌,只跪在了乾清门外,求见圣上,以便陈情。
肖公公不料宋织云这般跪下,几乎要哭出来,道:“哎呀,我的姑奶奶!圣上如今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您老人家再来便是了!您此刻跪在这里,如何使得?”
宋织云不理他,只面如沉水地跪着,腰身笔直。那些走得慢的各部官员自然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很快,震海侯失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