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了。他一个人孤苦,有亲人不能见,明明想念着却从不要求,懂事得让人心疼。“一家人可算是团聚了。”余竞瑶笑着叹道,随即又颦眉望着丈夫,迫切问道,“皇帝是认下他了?”
丈夫面容清寂,沉声道,“他没说,不过看得出他相信承越是他的孩子,而且很愿意接近承越。但至于他会不会认,谁也说不清。”
“不管认不认,只要他不伤害承越便好。”
“放心,不会。”皇帝看承越的眼神没有敌意和防备。即便他狠心,他和承越之间还隔了一个沈彦钦,只要沈彦钦在,对承越他不敢下手。
余竞瑶虽暂且安心了,但皇帝疑心重又多变,谁知他下一刻会突然冒出什么想法来。更何况今日许是一时动情,待他冷静下来呢?反复无常,只怕哪日连沈彦钦他都留不住了。
想到这,她不禁长叹了口气,沈彦钦拉过妻子,抱在了膝头,揽着她劝道,“不必担忧,我自有办法。”说罢,挑唇而笑,头埋在她颈脖间,吻着她腻滑的皮肤,深嗅她身上淡淡的木兰味。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暧昧,他动作来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