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宫内的慕容劼正在登基。
而肖相国早已察觉到宫门外面的一切,却面带微笑,按兵不动。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肖连安倒是个很有城府的人,他要看着鹬蚌相争,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他忘了,敌人那里还有个叫做俞晚的人,事情定然不会这么简单。
此刻正有一批人朝这边赶来,那是他们最后的武器,也是必胜的武器。
宫内只听震耳欲聋的朝拜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少秋听罢,皱起,手中长枪一挥大喊:“进!”
整齐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宫内走去。
“杀!”洛少秋大喝。
两方队伍立刻对抗起来。
禁卫军殊死抵抗,不过洛少秋明白,这些禁卫军有不少都是那些达官贵人的亲戚子嗣,混日子的,与他们这些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士相比,自然是逊色不少的。
“不好了!”太监尖锐的声音传遍整个宫中,只见他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跪在了慕容劼的面前:“皇上大事不好。”
慕容劼皱眉有些不快,今日是他登基之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何事慌张?”
“回皇上,玄武门打起来了。”
听到此话,慕容劼立刻站起了身,看着那太监,眉头紧锁大声问道:“何人领兵?”
“洛家小少叶,洛少秋少将。”
“是他们。”慕容劼看向肖相国:“肖相国以为如何?”
只见肖相国走到他面前俯首作揖:“臣以为,还是全力抵抗,他们罗家将在敬安之战时,就损失了不少兵力,现在也是残兵败将,只需皇上派兵抵抗,定会得胜而归。”
“洛家将虽说不多,但也是经历过九死一生的,这皇城之中养着的兵,能抵抗的过吗?”一位大人恩道。
肖相国看着他面色和气:“哦?杨大人以为如何?此事该怎么解决?”
“这……”杨大人语塞。
这些大臣各个能说会道,但是一切实就做了缩头乌龟,慕容劼看的清禾,心中不快却只是忍着:“那就依肖相国的吧。”
梁国借的兵,俞晚并没有让他们出来,只是带着洛家将,来抵抗禁卫军,那梁军是用来抵抗肖连安的军队的。
他私自培养的军队,可不容小觑。
此刻的杜衡与慕容舒越则领着梁军守在后方,若是肖连安一出兵,他们就能拦截下来。
清禾坐在马车内,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场景,乔孟他们还没出动,说明这些洛少秋还能应付:“娘,我们去接临京。”
“好。”玉禾起身对外面驾车的车夫说:“去朱雀门。”
乔令给君言的信里说了,让他们去朱雀门等着他们过来接,算算时间,也该朱雀门了。
相比玄武门的惨烈,朱雀门倒显得十分的冷清,甚至连看守都没有,马车一路走到朱雀门下。
君言和临京穿着宫女的衣裳站在门后面,见到马车后,他们俩愣了一下,试探性的往马车这边走了几步。
清禾掀开帘子朝他们一笑道:“进来。”
见到是清禾,他们俩松了一口气,上了马车,临京有些扭捏问道:“先生呢?”
清禾早就算到临京会问道俞晚的,便说道:“他也来了,不过不在这边,我们这便过去。”
临京不知道他们要攻城,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所以满怀着欣喜朝有俞晚的地方走去。
等他们再到是,玄武门前遍地尸体,清禾扫了一眼,禁卫军占多数。
临京刚要下马车,便被清禾拽住了,临京不解:“怎么了?”
“暂时不要下去。”清禾担心她看到这血腥的场景会受不了。
只是天公不作美,风却在这时候吹起,正好掀起了窗帘,临京正巧看见窗外遍地的尸体,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窗外:“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人。”
“害怕了。”清禾看向临京。
临京不敢相信的看着清禾。
清禾一笑:“这才死了几个人。”
“姐姐……”临京不敢相信眼前的清禾,竟然对生命的逝去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那时敬安战乱,死的人比这还要多,同伴的尸体在战场上堆成山坡,久而久之,那个战场就成了乱葬岗。”清禾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平静,可是临京听着却十分的不淡定。
就连君言听后,也是下了一跳。
她虽见得比临京多,但是那种场景却还没有真实体验过。
在遇到乔令之前,她跟着战乱逃窜的流民奔波过,却从未去过战场,也未曾见过战场的厮杀与血腥,只是在今日,看着遍地的尸体后,清禾却说,这才死了几个人。
她不敢想象,敬安那是到底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生灵消失世间。
清禾掀开窗帘看着外面声音轻缓说道:“临京你看好了,这就是这个世道的常态,你是你死就是我活,对于敌人,心慈手软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三军交战
“四弟!”慕容劼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两军对垒,而他的对面正是洛少秋和俞晚:“真是演的一手好戏。”
慕容劼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早知如此,他那会就算太子妃会恨他,他也不会让慕容舒越活下来,唐让他阻止这些人来反抗自己。
“华英,你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慕容舒越,对他的哥哥所做的事情。”慕容劼被人护在后面。
血在空气中弥漫着,伴随着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