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只淡淡一笑:“邢二公子这是何意?”
“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公子下令,让在下暂时好好看住姑娘罢了。”邢空倒是不疾不徐。
任婉却心下了如明镜,“难不成公子还怕帝都来人会将我一起劫走了不成?”
“这,在下就不知公子作何考虑了。”斜眉一挑,邢空笑得诡异,“只是,若是任姑娘家的丫头犯了事,牵连到主子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得此话,任婉心下一惊,说是自家丫头,自然只能是令仪不会是黎音,但脑海中瞬间闪过方才所见,却并无令仪身影,听邢空话中意思,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西南角的那场火是令仪放的,令仪与禁卫军里应外合,策划了这么一出好戏。
心下担忧令仪安危,任婉也顾不得避嫌,身形一动就要往西南去。却见阵形一动,竟是上乘困阵。想是有命令在先,邢空不敢真正危及到她,但任婉几番苦战下来,最终仍被牢牢困在其中,不得逃脱。邢空果断利落地吩咐离轩寸步不离地守在主帐之内。
任婉虽心下焦急,却无力脱身,一时又急又恼。只得问离轩道:“离轩,我不为难你,我只问你,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