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扣啪嗒掉在地上,在安静的房间里宛如深水炸弹,一声闷响,吓得程烟景一阵颤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浊液。
欲`望一旦开了闸,就收不住了。
第二天,程烟景醒来时,裤裆里黏糊糊的。他梦到了乐易,梦见和他翻来覆去的zu_o,他缠住乐易的腰,嗯嗯啊啊地说还要……
“什么‘还要’,我怎么会做这种梦……”程烟景板着脸,又气又羞地洗着内裤。
“程大夫,”前台小姑娘极有礼貌地敲门:“推拿vip3号间有客人,你能上钟不?”
“知道了!”程烟景忿忿地把内裤拧干。
程烟景十年前就进了沉香堂,是这里元老级的大夫,后来谢无争入股了这家医馆,他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需要他上钟的情况不多,除非是重要的客人。
程烟景推开包间门就愣了。
“以为我走了?”乐易靠在床边,笑眯眯地:“不把你接回去我怎么会走。”
程烟景看了看厅外人来人往,只好先带上门:“我……不回去了。”
乐易像没听见似的,打量着包间的陈设:“总部就是不一样,还有vip包厢,隔音吗?”他伸手敲了敲墙面,“在这里干 你,感觉会很不一样。”
程烟景想起昨夜的 y- in 乱,脸唰地就白了:“我走了。”
乐易叫住他:“别别,我真是来推拿的,交了好几百块呢。”
程烟景皱了眉头,倒也停下脚步:“花这冤枉钱做什么。”
乐易脱了上衣,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程烟景也不好矫情了,接了热水温手。
“花在你身上怎么能算冤枉,钱也好,时间也好,我都想花在你身上。”乐易趴在床上,冲着他笑:“哦,我的子孙也是。”
“你今天怎么了?发情了?”话还没说完,程烟景先憋了个大红脸。乐易发没发情不知道,他昨晚倒是切切实实发情了,还不知耻地说什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