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尽管白天睡了个饱,到了这个点靳棉棉还是习惯性开始犯困。催眠的歌曲缓缓开始在耳边萦绕,眼皮更是难以支撑。
如果不是为了一会儿的听众连线,这本可以是一个靠在椅背上睡觉的夜班。
搁在一旁的手机静悄悄的,没有反应。
也对,她刚调了静音。
耳机里是徐佳莹的《失落沙洲》,她不明缘由地喜欢了许久的歌。
“我用力张开双手,拥抱那么多起起落落,想念的,还是你望着我的眼波……”
她知道,今晚那个十分想念的名字依旧不会在她屏幕里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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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之后,靳棉棉昏天黑地地睡了十多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再一次夜幕降临。
不同的是,这一次手机里的微信消息。
长久的压抑和不快终于寻得了一个温暖光亮的突破口,激动难耐。
“……喂?”
电话接通,她握着手机的掌心微微汗湿,似乎很艰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对方依旧是最近的招牌温润式笑声:“睡醒了?出来开一下门。”
然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