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一下一下急蹿而上的狂躁也足够叫人燥热难耐。
很快,陆宗睿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伸手往她通红的脸颊上试了试手,忍不住蹙眉:“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也被人下了药?”
“哼,那群人渣!”
苏瑾年咬牙切齿,这笔账,她一定会从他们身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有解药吗?要不要紧?”
见苏瑾年忍得难受,陆宗睿却是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苏瑾年不喜欢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勉强她。
但是——
下一秒——
苏瑾年猛地把他抵到了墙上,火热的唇瓣紧紧压了上来,甚而带着某种刻意的戏谑:“你不就是现成的解药?”
“……瑾年?”陆宗睿受宠若惊!
“呵呵……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苏瑾年说着,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服内,“……我们结婚吧。”
☆、销魂蚀骨10、安狐狸挨揍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出于方才连哄带骗强迫陆宗睿做那种事情的心虚愧疚,苏瑾年几乎是鬼使神差地吐出那句话。
——我们结婚吧。
她遥遥记得,在很久之前,陆宗睿也跟她说过这句话。
原本是一句非常美妙的情话,适合在沙滩上,在人潮攒动的街头,在摆满烛光鲜花的广场上,抑或是在典雅温馨的餐厅里……在任何浪漫的地方,在任何情意绵绵的情景中,诉说的眷恋爱语。
但是他们两个人,无论是谁开口,场合似乎都很尴尬。
上次是在决斗之后,这次是在坑蒙拐骗之后,苏瑾年忍不住怀疑,她是否属天生就携带狗血基因,不然为什么所有浪漫温馨的事物,一遇到她就统统都变了味道?
舔了舔唇瓣,苏瑾年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在对方忽而炙热的目光中显得有些局促。
“……当我没说。”
“太迟了……”陆宗睿一手撑着墙壁,一手钳着她的下颚,霸道而狂热的吻铺天盖地,封堵了她所有的退路,“我都听到了,你不能反悔。”
苏瑾年微微迟疑了几秒,尔后不再多做挣扎。
她不是那种扭捏的人,眼下欲火焚身,又有帅哥投怀送抱,而且那个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爱护着她,扬言非她不娶,如果注定要辜负他的感情,注定无法回应他相当的感情,那么。
就“肉偿”好了!
双手环住对方精壮的腰身,苏瑾年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应。
并不完全是因为药物的作用,那点药量对一般人而言可能无法承受,但她的意志力早就被磨练地跟钢铁一样坚硬,她完全可以咬咬牙忍过去。
但是,她觉得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没有必要为了任何人任何事而委屈自己,束缚太久,压抑太久,就让她随心所欲地任性一次。
如果药物的刺激是导火索的话,苏瑾年不介意让这场熊熊大火来得更激烈一些!
辗转进到房间里,反手关上门,两人的衣服沿着门口到床上零零落落丢了一地,到了最后,苏瑾年几乎是整个人盘腿挂在陆宗睿的腰际,滚烫的肌肤在黑暗中细细摩挲,刺激着两人的无限放大的感官。
陆宗睿抱着她跌到大床上,一点点摊平她的身子,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似乎也染上了药物中疯狂的因子。
尤其是黑暗中传来的粗重喘息与毫不掩饰的欢呼尖叫,那种比极品春药还要来得更加迷人的声线更是刺中了他心底最敏感的地方。
漆黑的夜,缭乱的情欲,香艳的娇躯……
所有的一切,来得那么迅速意外,叫人措手不及。
就连现在,双手怀抱着苏瑾年柔软滚烫的躯体,那种实实在在的感受还是让陆宗睿有种置身梦境的虚幻感,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
像是午夜十二点的灰姑娘,坐着南瓜马车消失在夜幕之中,把所有一切都打回原形,徒留美妙而飘渺的回忆。
“瑾年……”
陆宗睿覆在苏瑾年身上,火热的薄唇摩挲着她的脸颊耳根,哑哑地轻唤了一声。
苏瑾年意乱情迷:“……嗯?”
“……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后悔?”苏瑾年低低一笑,忽然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水蛇似的双手柔弱无骨地游走在她身上,沿着两人紧贴的缝隙缓缓下移,“为什么要后悔?……我不后悔。”
无论做什么,她都不后悔。
从不后悔。
抓住她不甚安分的手,陆宗睿翻身夺回主导权,再无顾忌——
“……我爱你。”
“嗯——”
苏瑾年忍不住呻一吟,攀住他的肩头低喘着回应他,狂热而疯魔,像是相互噬咬纠缠的兽类。
酒店的窗外,夜色沉沉,露过三更。
根据苏瑾年的吩咐,在完事之后就立刻离开作案现场,因而那个被成为珺姐的女人在第二天浑身酸软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除了超的床上留下了两人疯狂欢爱的痕迹之外,身边的那个男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由于昨天她也喝了不少酒,被夜风一吹有些微醺,很多细节上的东西她也记得不太清楚,唯独那张脸,那个香艳性感的场面,在脑海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再加上昨夜那场疯狂的情事带给她体验是如此真切实际,对方快速而强劲的频率招呼得她欲仙欲死,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叫人欲火焚身……所以对于某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