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的手一滞,又收了回去,默了几秒后,答:“想。”
她特别想当一个优秀的母亲。
南盈借着外面的月光,把她的头发往后顺了顺,“那就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潘月突然仰起头,亲了下他的下巴,然后说:“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南盈:“什么事?”
潘月淡淡地说:“我溺过水,差点没命。”
忽然,南盈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一动不动,唯独胸腔起伏着。
潘月摸着他心房的位置,轻抚,接着讲:“其实,我去法国就是为了一了百了才去的,想被流沙吞,却找不到流沙,想被海水溺,却被洪叔救了。但那时候的海水特别冰,所以我说我的身体可能会有问题。”
潘月如实告诉了他,没有复杂的想法。就是想让他明白,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以后都不会再做傻事了。
想让他觉得安心。
南盈的呼吸重了些,还是没说话。
潘月仍在抚着他,手下的皮肤正在慢慢变烫,不过,没有察觉。
潘月仰着头,看着他说:“我如果生不了孩子,那我们就去重州的孤儿院里领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