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没到正月吗,还差几个时辰呢!”袁氏淡淡的笑了笑,对赵菁道:“妹子就别做了,大晚上做针线伤眼神。”
赵菁倒不是想做针线,只是怕自己一会儿困劲来了也扛不住,这才拿着针线应景的,这时候见袁氏这么说,她便放下了针线,和他们闲聊了起来。
“哥哥,昨儿你出去,可曾打听了哪家的私塾比较好些?”
“打探了几家都还不错,有一个姓沈的老先生,就在离我们这不远的帽儿胡同那边开了个私塾,听说去年出了两个秀才,今年这不还没过年呢,已经有好些人家去他家里拜师了。我琢磨着,咱要不要趁着年节也早些过去,把我从楼里拿回来的大火腿拿一个去,咱先把这名额给定下来。”
赵勇说起这事情来不含糊,他如今二十五岁,只有赵二虎一个儿子,全家人也就指望他了。赵菁在古代生活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这种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因为只有男孩子才能参加科举,女孩子没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