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嘴角,也定格住,等他说最没有意义的“对不起”。
但是,他犹犹豫豫地说:“只是三个月的身孕,要打掉是可以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要打掉?!……三个月只能引流,引流相当于一次生产,你知不知道对母体伤害很大?!”
他烦闷地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眉头紧蹙。
我知道谢思蓓怀孕这个消息以后,我从没想过打胎这件事。因为她是我妹妹,我割舍不下这份血缘去对那个孩子、对自己的孪生妹妹那么狠心,那毕竟是一个生命,毕竟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那有什么办法?大学生结婚的有几个?我也没到适婚年龄!”
“央澈南你xx的有没有人性?!她刚才坐在那里脸都白了你没看见吗?!你自己埋下的种,说不要就不要,你说得倒轻松,因为不在你肚子里,受苦的不是你!”
他气愤地倒吸着气,用力地抬起头盯上我,“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她怀了三个月才说?女人经期一个月一次,她早该发现了!她早就算计好了。”他痛苦地笑了一声,“她要报复你,我还要搭上这么一遭,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他拉住我的手,“我真的爱你,小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