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斤?!”
“论斤啊,才买了三斤多。”王科长觉得买少了。
“论个呢?”
“两千来个。”
=_=!!
小周衙内喝口汤压压惊,“房间里也贴满了?”
王科长点头,“咱们屋里贴的最多。”
“我去阿花房里睡。”扔下碗要跑。
王科长一把温柔揪住他的耳朵:“小天,昨天我也没去上班,想知道我去干嘛了吗?”
“不想知道,”小周衙内哭丧着脸:“王衡,不带你这样的,我上了一天一夜的班了,我想睡觉。”
王科长体贴入微:“想睡觉啊,我陪你睡。”
周天渊屈服流氓恶势力:“那我想知道你昨天去干嘛了。”坐回去自己盛汤,不吃白不吃。
“别光喝汤,里面还有粉皮和笋。”
小周衙内恶狠狠地撩了一碗粉皮,哧溜哧溜的吃。
王科长看着周天渊的反应,“昨天我去见你前女友了。”
周天渊反应很沉稳,直接反问:“哪一个?”
小兔崽子,不是一个两个啊。王衡神色不动:“最近和你走的很近的那个?”
“哦,田星啊!”小周衙内恍然大悟,接着喝汤。
“知道是你哥叫她来接近你的吗?”
“当然知道。”小周衙内瞪王衡,当他傻啊。
王科长又好气又好笑,“知道你还跟着她乱跑,还签什么助养协议?”
周天渊瘪嘴,“可那个小孩是真有病,难道我不帮?”
“这种事你能帮多少?”王科长的语气没有责备的意思。
“能帮一件是一件,知道了就不能装不知道”,再盛一碗笋,拍厨子马屁:“王衡,你越来越强烈,连笋都炖这么苏。”
“周景渊比我强,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把你教成这样的。”王科长喃喃自语。教成一个即不自得也不偏激还能全无心理负担的神人。
“你说什么?”小周衙内埋头苦吃,没听清。
“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科长直接和他挑明。
小周衙内有点心虚,“一开始。”
王科长笑容不减:“怎么知道的?”
瞄瞄他的神色,“因为你对我跟我哥一样。”
王科长亲切地问他:“小天,你觉得说我和周景渊一样是在夸我吗?”
绝对不是!说是骂人比较贴切。
周天渊低个脑袋继续吃,一锅汤就剩个鱼头了。
“周天渊,”王科长收起笑容正正经经问话:“你不会有恋兄情节吧?”
“噗。”小周衙内最后一口汤没咽下去,全部贡献给了地毯,眼泪汪汪地跟组织保证:“没有!绝对没有!”一辈子不见他哥都可以,只要周景渊记得把赡养费打他卡里。
“很好。”王科长对此回答很满意,“那你知道我对你不是兄弟之情吧?”
小周衙内低头不绝:“知道,知道。”这不天天心有余悸呢。
“知道就好!”王科长的笑地眼睛着火,“知道还不肯洞房?!你跟我这儿柏拉图呢!”新郎官上任三把火,欲火!欲火!欲火!
周天渊同志扛不住了,跟王科长讲道理:“王衡,结婚才能洞房,不结婚那叫非法同居。咱不能知法犯法吧。”
王科长默然,半晌,问小周衙内:“请问你知道咱们地处哪里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魔都!”没有同性婚姻法。
“请问你知道咱们的职业是什么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出国、结婚都得上报。
王科长终于怒了,拎出一把菜刀要剁猪头,“你他妈的都知道还跟我提结婚?我宰了你个小混蛋!”
“阿花救命……”小周衙内遁地而去。
王科长抡菜刀给自己消气。
十秒钟后,小周衙内悲愤的吼叫声传来:“王衡,你把喜字贴在阿花的脑袋上……”
第三次围剿与反围剿,以红方完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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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汤大姐有个女儿,长得如花似玉,小周衙内对人家一见倾心再见再倾,神魂颠倒。苏白不耻其行为:“周天渊,你不是恋童癖吧。”
“我不是!”周天渊同志回答地大义凛然,一转头继续对着美女傻笑,高大姐痛心疾首,一巴掌把登徒子扇出户籍室:“俺们闺女才六岁!”
“妞妞”小周衙内趴在门外,“哥哥带你去居委会玩。”
妞妞一点都不怕生,开心地跑出去了。
苏白同志忧患意识高涨:“大姐,你放心让孩子跟着他玩儿去?”
高大姐苦笑,家里是双警,这两天老父母去旅游,女儿一放学只好接到派出所里来看着,小孩子被拘在办公室里也怪可怜的。周天渊童心未泯,让他们一起玩去吧。
周天渊带着小女孩上社区给待业大学生宣传西部大开发去了。
一周后,高家父母旅游回来,妞妞回外公外婆身边,小周衙内没了玩伴,哽噎难抬。高汤同志也哭晕了,堵住教导员哭诉:“教导员,你要是不教训周天渊那个小混蛋,我跟你没完。”
关我什么事啊。教导员严肃地问:“说,什么事儿,组织上一定给你做主。”
“作孽啊,我女儿才小学预科班,老师问他们长大想干什么,人家孩子都说要当科学家、当老师、当医生,我们孩子说,她要援藏!呜呜,我的独养女儿啊,现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