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陈美莉顿时兴奋起来,抱着他的脸好一顿猛嗦,并顺势倒在了床上……
“小参娃我离了,东风小县呐。一路上,我受尽了磨难呐”半个小时之后,一阵口齿不清的乡间小调从门外传了过来。
“是富贵回来了!”陈美莉吓得一激灵,马上直起身子,惊慌失措地说:“天宝,你快躲起来,可不能让他瞅见喽!”
好险好险!吴天宝摸了下额头上的汗。这要再晚五分钟,就被吴富贵捉j在床了。
“婶子,我躲哪啊?”吴天宝惊慌地看着陈美莉。
“里间,我不叫你,你可别出来!”陈美莉抬手指了指西屋。
吴天宝赶紧推开小门钻了进去,原来里面是个粮食垛子,他越过一些农具杂物,轻手轻脚地躲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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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莉,我回来了,你吃过饭没?”吴富贵在院外大声问着,却没有走进屋里来。
过了一会,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那货正对着墙角在放尿呢。
吴天宝藏好之身,陈美莉已经不再害怕了。
但她这会身体软得像滩泥,双腿发飘,根本直不起身子。
“哐当!”门被推了一下。
“媳妇,你搞啥呢?怎么还把门给栓上了?开门!”吴富贵推了两下没推开,突然发起酒疯来,“框框”地捶打起来。
“来了来了,推个啥,死鬼!”陈美莉整整凌乱的头发,双腿发软走过去,把门给拉开了。
吴富贵一头扎了地来,带出来一股刺鼻的酒精气。
“杂这么晚才开门啊,还把门锁上,搞啥呢你?”吴富贵的小眼睛四处瞄着,鼻子还在闻来嗅去,似乎在寻找什么猫腻。
“你叫唤啥,我刚才在屋里洗澡呢,刚把衣服穿上,能给你开门吗,”陈美莉扶住他踉跄的身子,口气依然很硬气地说。
“哦,原来在洗澡呀,我还以为嘿嘿”
吴富贵喝得满脸通红,挠着乱糟糟地头发笑了。
“你以为啥?”
陈美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直接说道:“以为有个男人在跟我睡觉是不?你这脑袋是杂长的?一天到晚想这个,你老婆的眼里就这么作践啊!”
“嘿嘿,我承认错误,我思想不过关,对不起,你是天下最好的媳妇”吴富贵一脸讨好的样子说。
陈美莉怕他赖在这里不走,马上转移话题道:“今天没喝高嘛,怎么,酒席撤了?”
“撤啥呀,还早呢,一会我还得过去!”吴富贵说着就往屋里走:“王喜来那货贼小气,就拿出来两瓶,根本不够喝的,我得再提两瓶好酒去!人家镇长秘书好不容易来一躺咱村,怎么也得让人家喝高兴了吧。”
“哦,对对,那拿了酒赶紧去,可别让人家刘秘书等急了!”陈美莉暗底里舒了口气。她把不得吴富贵赶紧滚蛋呢。
吴富贵走进屋里,看着满地的水渍和脸盆,突然兴奋起来,回过身,一把板住陈美莉的肩膀,凑在她胸口上深嗅了口:“嗯,他奶奶的真香啊,媳妇,时间不急,先让我弄几下再说!”
“没个正经,要走赶紧走,可不能让人家等急喽!”陈美莉拍开他的手,催促道。
“哎呀,你又不知道我,几分钟就完事,让他们等会又没事,快来吧”吴富贵不依不饶,说着,已经猴急地开始脱起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