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不瞎逼逼就能憋死咋地?”胡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突然又疼地“哎呦”一声。
马成功尴尬地吐了一下舌头,虽在心里不服气,却再也不敢言语。
“躺到床上去,把嘴张开让我看看!”马晓云指着放在旁边一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小铁床说。
胡为站起身来走过去在小床上躺了下来,强忍剧痛张大了嘴巴。
马晓云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站在床边把胡为嘴里的血迹给擦干净。
“起来吧!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掉了两颗牙齿,找时间到医院把他镶上。一会儿打一针再抓点儿消炎药吃,过几天就没事儿了。你们这帮孩子,不好好学习,整天就知道打仗!真不知道作父母的是怎么管教的!”马晓云嘴里说着就去药房那边去了。
胡为刚站起来,马晓云就拿着针管子从药房里面又出来了。
“把裤子脱下来,我先给你打一针!”马晓云走到胡为面前命令道。
胡为看了马晓云一眼,心想这妞子长得还算秀色可餐,迟疑了一下后,立即解开裤带,一下子居然把下身所有的衣物全都一股脑褪到了膝盖以下。
冷不丁看到两根上头粗底下细的大柱子顶端的密林下面,伸出挂着两颗小导弹的小水枪,马晓云脸腾地红了,立即害羞地扭过脸去一脸怒火地说:“谁让你全tuō_guāng了,赶紧给我转过去!”
胡为慢慢地转过身去,心中却在为已经达到了某种龌蹉的目的而沾沾自喜。
“弯腰撅着!”马晓云转过身来命令道。
由于胡为的动作相当的夸张,把腰弯成了九十度,就像准备要接受鸡奸一样,故意换一个角度使马晓云最大限度地看到了,他那堆发育的并不及格的东西。
虽然作为校医的马晓云对男人的东西并不陌生,但胡为这样明目张胆的露阴癖还是让她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人格侮辱。
胡为正在对这位女医生想入非非,下面的兄弟刚刚有所抬头,试图蠢蠢欲动的时候,马晓云的报复的针头已经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屁股,疼地他一机灵,“哎呦”地叫出声来。
“记得明天中午再过来打针!”马晓云接过医药费,把开好的药装进方便袋里递到胡为的手里,面无表情,冷冷地说。
三个人从医务室里出来,路过传达室的时候,胡为突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我他妈的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恶气,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打电话给我爸,让那个王八种好看!”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胡有德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半天,并没有人接听。
胡为又操起电话打向bp机呼转留言台。
胡有德没事的时候总会来镇政府旁边那座鹤立鸡群的二层小楼来洗头理发。
这个叫做“烦恼丝发艺室”的理发店,是目前为止玉门镇唯一的一家。
老板娘兼理发师冷艳梅三十五、六岁,虽然算不上年轻,但风骚性感且漂亮迷人,是名声在外的。
胡有德眯着眼睛,半躺在转椅上,嘴里哼着小曲儿,垂在下面的不安分的右手,时不时地摩挲一下,站在旁边给他理发的冷艳梅超短裙下,因未穿丝袜而裸露地光滑细腻且雪白的大腿。
“胡所长千万不要乱动,小心电推子咬到您的耳朵!”冷艳梅一边剪着头,因为腾不出手来去拨开他企图xìng_sāo_rǎo的脏手,只得口头予以警告。
胡有德非但没有收敛,相反却更加有恃无恐、得寸进尺,把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游移,想要顺藤摸瓜地企图昭然若揭。
冷艳梅为了不得罪这位飞扬跋扈翻脸就不认人的胡所长,也不敢公然反抗,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将他的手紧紧夹住,试图阻止其进一步的胆大妄为。
这种欲拒还迎地反应非但能有效阻止胡有德选择放弃,相反却给了他一种继续前行的达到最终目的进一步刺激和某种默契地暗示。
他大腿根里三岔口处的贪吃没够的东西,已经逐渐由弱变强,最后拔地而起、一柱擎天。
就在胡有德探索行动进展迅速,先头部队即将接近遮羞布边缘的关键时刻,挂在他腰间的bp机突然“滴滴滴,滴滴滴”地想了起来。
胡有德一门心思全在那只已经一路攻城略,即将逼近“玉门关”的手上,根本无暇去看bp机上的内容。
“胡所长,你的bp机响了!说不定会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冷艳梅趁机后退一步,同时也把他当枕头的胸器解脱出来。
胡有德极不情愿地直起身子,把pb机从自己的腰间取下来,嘴里骂骂咧咧地说:“谁他妈的这么没眼力见儿,关键时刻在这个时候打搅老子的美梦!”
等到他看完上面汉显的内容,怒从心头起,呼地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骂道:“谁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动手打我的儿子,看我非整死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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