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回来了。碰也不碰我,尽管我主动的挑逗他。但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的。我在他面前穿上度蜜月时穿过的性感的睡衣,内裤,甚至放下身段,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向他求爱。他那话儿软绵绵的垂下来,摆来摆去。那是他和我冷战吗?还是已经讨厌了我呢?
「你不,那么我们说话好吗?」我说。
他不理睬,转身背着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搓它揉它。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要我不要管他。我这可冒火了。把枕头捽过去,就走出我们的睡房,到他从前的睡房独个儿睡。我以为他会赶上来和我说对不起。没有。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犯贱。他不会来和我说一句好话的。
我哭了一场,只能认命,嫁了给自己的儿子,他什么德性,自己知道。
几个月甜蜜的新婚生活,从高峰滑下低谷。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晚上,他不说话。我不和他同床,他不介意。几个月没行房事,也不着紧。
我们的婚姻亮了红灯。
在家里和公司里,局面都紧张起来。公司业务大不如前,现金周转不灵。听闻大哥连同其他股东,要求儿子解释那一大笔捐款的决定和报告资金周转办法。
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了身孕。那是我预料不到的。连这件大事也没告诉他,可见我们的关系多僵了。而公司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大哥的摆布,让儿子堕入了他的圈套中。自我退居幕后,其实己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给攻于心计的大哥玩弄于股掌之中。
儿子知道事态严重,有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我早己知道。他请我出头与股东调解。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没一口拒绝。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妾也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优柔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也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
侄女说她从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
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点,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帮助。
她弦外之音是说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说任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侄女争风吃醋。
事实摆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会察觉那是对我极其不利的安排。在家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和神圣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
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我不单无地位可言,而且有罪,揭发了会教丈夫身败名裂。
我以正室的身份答应了,那是教规中纳妾必须过的一关。侄女未成婚就搬进来。照他的喜好布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寝室。她把主人房里属于我的东西,连我们结婚照片,都搬走了。晚上,在我家过夜。儿子和我在床上举不起来。在她床上呢?能令他的回复吗?我不想去知道。白天,她一脸得意的神色,向我示威。那么,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斗室,抚着结婚照片哭。泪流干了,彷彿听到隔壁的淫辞戏语。
婚期到了,在教堂行礼,没有进圣殿行属天婚仪。我明白是什么原因。只有我听到,当日,我的丈夫在大祭司面前,在我耳边向我说出「密语」为约。为了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顶着隆起来的大肚皮站出来,自嘲说中年发福。他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身材的变化,跑来我身边,问我我腹中有了他的骨肉?我叫他回去新娘子那边。
在婚宴上,侄女按俗例给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我给她一封红包,扶她起身时,他向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对我轻轻的,不叫我婆婆,叫我作姑姐说:「佩服你那么大量,和我分享你的男人。我应该谢谢你。」
其实我的身孕已难己遮掩。城中流传各种闲言,有狗仔队在我家附近要揭露社会丑闻。为免对儿子不利,我秘密出国待产,临别那个晚上,他来到房里,在我床前,俯身吻我,我别过头来,但他追着我,把我吻住。我的心又融化了。
他对我说:「群儿,你要保重啊。我已向天父祈祷,它己赦免了我,也会看顾你的。」然后揭起我的睡袍,拉下我的内裤,要和我。
我说:「回去你的新欢那里吧。她在等你。她比我年轻,性感。你不需要我了。」
他说:「她不懂得,以为在床上演些媚功,就可以讨我欢心。」
我说:「你不要编故事骗人了,我不是小女孩,去哄你的表妹吧。」
可是,他还是继续脱我的衣服,把我tuō_guāng,然后压在我身上。本来,他个子不大,我大可一脚就把他踢下床。我没能这样做,因为我渴望他的抚触。我说:「你不能压着我,会压坏你的儿子。」
于是,我就爬在他身上,像观音坐莲,把他当做垫子。我恐怕他的命根子不够劲儿,插进我的小bi有难度。但我过虑了。他笔直的竖得高高,只需要帮扶一下,就全根没入。他使着从未试过的劲儿,把我的心神再次夺去。我放声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