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钟离七笑了笑,“鸳鸯,你去帮我杀一个人吧!他死了,浚宁哥哥也就活了。”
鸳鸯问她,“为什么是我?”
钟离七静默了会儿回答她,“如今能杀的了他的人无非就两个,我原想找你师姐琳琅,但不想她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没有心也好,谁都抓不住她,反而能活的长久。我原想着要不殊死一搏罢了,但笙歌给我指了条明路,我很感激她,但你应当要恨她,是她让我来找你的。”
“笙歌?”
“嗯,笙歌,扬州城第一瘦马,”钟离七拍拍裙子起身,“晚间我还会过来找你,你想一想吧。”
出门前,钟离七复又回头望着坐在屋檐上,一动未动的鸳鸯道,“你的过去,我大抵也听过一些,有件事我不想瞒你,郭涪林,他是一个为民为天下的好官。”
尚纹回来时正见着鸳鸯站在庭院里的枇杷树发怔,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奔过去,“姑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