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什么意思啊,难道想抛了芙蓉宫,宿去披香殿吗?”
索性现在饭厅里就她们三个人,没有旁人,但崔柔这声气势恢宏,嗓门大得在空旷里荡出了回音。
苌笛瞬间觉得头痛了。
“崔姑姑,饭可乱吃,话不能乱讲。”她劝慰制止崔柔。
胡亥到底还是个皇帝,是这片土地上的最高统治者,有着绝对的威严权利,不容任何人侵犯挑战。
小圆暗自抹了把眼泪,感叹苌笛的命运坎坷,“方才,我听在宫门口当守的侍卫说,陛下已经带着李念玥乘着马车,去往刑场了。”
苌笛觉得脑子快要炸了。
“你哭什么!”
“奴婢为了夫人而哭呀。”
“不准哭!”
苌笛一声厉喝,小圆愣愣的看着她,大气不敢出一声,水眸中既疑惑也惊恐。
她怕苌笛生气,苌笛生起气来是很恐怖的,她怕极了。
“为什么?”小圆睁着无辜的一双眼睛看着苌笛。
苌笛别开脸,声音涩涩的说道:“亲者痛仇者快,何必让别人看了笑话。”
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