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乐听了话,一招手立刻有两个糙汉子上前逮住苌笛的双手不让她动弹。
“我不走,我不走!”苌笛力竭嘶吼,终是唤回了胡亥的一丁点的舍不得。
“胡亥,我”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是胡亥嫌她闹腾,一个手刀把她给劈晕过去了。
苌笛晕在胡亥的怀里,分外安静,少了刚才的恬躁。
胡亥把人交给阎乐,阎乐笑了笑,“你的最后请求,我会帮你达成的。”
“好,我只再信你一次。”胡亥点头,伸手从桌上托盘里拿起了酒杯。
“看来你是已经选好了。”阎乐把苌笛转身交给另一个侍卫,而他则要看着胡亥饮下那杯毒酒。
睡梦中,苌笛仿佛听见了酒杯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得好听。
可是心口却无端的疼起来,不明白为什么。
睡梦中她疼得在床上打滚儿,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自己难受。
赵高看着她的模样,越心里不忿,为什么只把胡亥一个人放进了心里,对其他人视而不见。
睡在她芙蓉宫里大床上,苌笛猛地惊醒坐了起来,她怎么回来了,之前的一个多月,不都是在望夷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