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很想起身开灯看看这人是谁,但这女人不让他起身,一个劲地亲吻他,从他的嘴上,一直往下,象一块温热的香皂一样,滑过他的脖颈、胸膛、腹部,再隔着他的四角内裤,亲起了他那玩竟儿,他那玩意儿一下子就拔地而起。
那人先隔着他的裤子亲了好一会,口水打湿了他的裤子。
此时的大根却不想起来了,也不想开灯,打断这样美妙而神秘的气氛,他静静地躺着,双手枕在后脑勺,享受着这逐渐升温的快感。
夜静悄悄地,青蛙唱着暧昧缠绵的曲子,大根的屋里也是春光弥漫。
接着,那女人竟拉下了他的裤头,小手伸过去,抓住了他那玩意儿,抚弄了几下,紧接着她的小嘴也含了过去,渐渐越含越深。
大根嘴里不禁嘶嘶了起来,脑子几度冲血,全身发烫。
大根暂时不去想这女人是谁,他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的身子柔柔的滑滑的,可见她有多美。
那女人重新压在了他身上,上下摩擦着,她两腿间根部不断地触碰着他的硬物,可以感觉到的到,那是一片水洼地带,水洼地带中间有一个凹陷处,而此刻这凹陷处正压着他那玩意来往摩擦着,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好一会,一只小手对准把住了,正对着那凹陷外的口子。
大根猛然想起,芙蓉在甘蔗地说过,晚上住他家,他大惊,赶紧把她翻了下去,娘的,差一点点就进入了,要是芙蓉的话那还得了。
大根跳下了床,到墙边摸到了按钮,此人并非芙蓉,但依然让他大惊。
“怎么是你?”大根瞪大了眼睛,接着,右掌狠拍着自己的脑袋“哎呀,我早该知道是你,这院里还有别人吗?”此人不是别人,却是兰兰。
兰兰本能拉过衣服盖住自己的春光,她的脸红通通地,“大哥,你就要了我吧!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要命,那你就不管宝宝了,他一个人在屋里,有什么事,怎么办?”
“呶,我把他也带过来了,他不是在这吗?正睡得香呢。”说着兰兰指着床里面靠墙处正熟睡中的宝宝。
“哦,你把他也带来了,你这是做什么?”大根说着,忙提起自己的裤子。
兰兰哭了起来,“大哥,我怕你娶老婆,所以我没有办法,就来了,今晚说什么我也不走了,我就赖在这,随便你怎么看我,我就是喜欢你了,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那小根怎么办?”
“我不知道”兰兰泪如雨下,小身子在颤抖着,眼泪打湿了她的俏脸。
大根一阵心疼,他走了过去,将她搂在了怀里。
兰兰一边哭着一边亲着大根的嘴,气氛渐渐又重新暧昧浓烈了起来,兰兰下床把灯给关了,重新把大根压在了身下。
大根心里很矛盾,但又怕伤了兰兰的心,他闭上了双眼,静静地躺在了那。
随着兰兰的一声轻叫,坐在他身上的兰兰,完全包容了他。
她的身子扭动了起来,享受着这一的快乐和快感,好一会,她全身抽搐起来,痛苦地吟叫着,大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兰兰有些惊讶,她都已经飘到了云端,而内里含着的玩意仍然坚挺无比,她不禁问道,“大哥,你现在怎么这么强了?我还担心你这次会象上次一样呢。”
大根心道,早就这么强了,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但嘴上说,“是吗?我也不知道啊!你可以继续。”
“好啊!”兰兰忘记了小根,忘记了道德lún_lǐ,忘记了烦恼忧愁,再一次沉浸在这快乐里。
她不断扭动摇摆着她的娇躯,前赴后继,似乎在狂舞。
她拉起了大根的两只大手,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她在呐喊,在骑马狂奔,胸前波涛翻滚,身下水流滔滔,娇吟声、水击声交汇在一起——
她一连尖叫、颤抖了好几次,最后趴在大根身上,亲着他的嘴,身子还在扭着,娇喘连连。
终于她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不行了,我累死了,你怎么还坚挺?”
“嗯,我还没出力呢”
“好吧,换你了”说着,兰兰翻身下马。
大根压了上去——
兰兰偎依在大根的怀里,“大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大根想起在地里,芙蓉跟他说的话,“你是说芙蓉的事吗?”
“是的,她都跟我说了你和她的——婚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大根嘿嘿地笑了一下,“那本来就是没谱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兰兰眉头一皱,“没谱的事?”
“是啊,是芙蓉说是要嫁我,可我根本就不想娶她。”
兰兰大喜,“你真的不想娶她?”
“当然,她比我大那么多,又是个寡妇,我现在大小也是村长,我为什么要娶她?”
“就是,我说呢,她怎么配得上我心爱的大哥”说着,兰兰温柔地亲了他一口。
但马上又说,“那你为什么不拒绝绝她呢?”
“刚开始她跟我说的时候,我当着是开玩笑,下午她去地里找到了我,跟我说开了。”
“哦,她去找你了?”兰兰一惊。
“是的,然后我就跟她说清楚了,我说我不喜欢她,我不会娶她。”
“嗯,这就对了。”兰兰很高兴,一下午愁眉苦脸的样子一下子不见了,很快又严肃起来,“那你喜欢谁?”
“那还用问,当然是你了”说着,大根笑呵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