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成了太监的事还是传开了,有些人在暗地里骂他活该,他再次成了村里的笑柄。
大根有点担心贵花,于是就去探望她,但贵花却跟没事人一样,用她的话说,反正章子那玩意儿对她来说,也是形同虚设,这样也好,省得他在外面鬼混,以后她有大根就够了。
不过这样一来,大根的压力就大了。
就在他探望的那天,两个人还睡在了一起,由于贵花怀着孩子,大根轻轻地进入,温柔地爱抚她。
章子当然不知道他老婆在偷男人,他还在调查伤他的人呢。
这不他怀疑到梅红了,因为那晚他和梅红约好的,结果就是在去她家的路上发生那样的事情的,于是他去了梅红家。
梅红见他来了,倒不怕他了,因为她知道他的祸根没了。
她当然知道,因为就是她亲手剪的。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她故意收下他的礼物假装原谅他,并叫他天黑后,到自己家来,于是她和大根便埋伏在竹林里,大根从后面一棍子把他给打晕,然后拖到竹林里,大根拿着手电筒,她就脱了他的裤子,剪了他的祸根。
她恨透了他的祸根,用了块布包着,拿回家剁碎了,混进猪食里给猪吃了。
那两口猪还吃得挺香的,所以任章子把竹林翻过来,也找不到他的命根。
这当然是大根的计策,做的是天衣无缝,大根还装好人,救了他,章子对大根竟然还感恩戴德,心道,那天要不是大根,他就没命了。
今个儿章子来了,梅红当然知道他来这干嘛,但她认为他活该,所以也丝毫不心虚。
表面上她还是在演戏,她责怪地说:“好啊!现在来找我干嘛?”
章子苦笑了一下,当然也不好直接问,于是就说:“我想你了呗”
“呵,你个死人,总是骗人,那晚叫你来,你还放我鸽子,你什么意思啊你?要是不想跟我好,就不要来找我了,我才不稀罕。”梅红斥道。
章子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在想,敢情这梅红还不知他已不再是男人了,那么那事应该跟他没有关系,而且看起来,梅红已经被他给征服了,只是可惜啊!他已不再是男人了,可惜了这么美的一个女人,想到这,他叹了一口气,这天杀的人到底是谁?
“哦,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章子转身就走,自从他没了那玩意儿之后,他就对女人没有兴趣了。
梅红却叫住了他,“站住,刚来就走啊?”
章子回过头来,苦笑着,“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梅红拦在了他面前,娇媚地说:“你个死人,来了就这么走了,他不在,要不然到我屋里坐坐。”
章子当然知道梅红叫他到屋里坐坐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他操吗?
她可真骚,换成以前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抱到屋里,狠狠地操她,可是此一时彼一时,这会就算她张开着双腿让他操,他也没法弄了,哎,命苦啊!章子心里悲哀不已。
不过,正是这样,章子对梅红就完全去除了疑心。
章子苦笑了一下,“改天吧!”他当然也不好直说,他不是男人的事。
梅红骂了一句,“死男人,得到了就嫌弃人家了吗?”
章子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了,只是我……身体不舒服。”
“哦,那等你身体好了后再来吧!”梅红当然知道他永远也好不了。
“好的”章子苦笑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以后没有来这的必要了,他走了两步,想起他送给她的金项链,既然已经不能再跟她那个了,那么宝贵的东西送给她就是浪费,他走了回来,“呃……妹子,你那项链可不可以还给我。”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梅红不高兴了,“怎么,送我的,又要收回去啊!你什么意思啊?”
章子笑了笑,“你别误会,这事,你嫂子知道了,非要我把项链交出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还给我,赶明儿,我给你买个铂金的,还镶个钻石,保证比那个黄金更贵重,你看如何?”
梅红眉头皱了皱,但他骗不了她,她明白,这章子肯定是觉得自己不能做那事的,所以送东西给我也是浪费就想收回去,你想得美?我要是还给你,你弄脏了老娘的身子这笔账怎么算?
就当作补偿吧,这项链当然不给还给他,于是她叹口气,“可惜呀!”
章子吃了一惊,“什么可惜?”
“就昨天,我家遭贼了,那项链和我家的钱,全部被拿走了,这东西我还真没法还你。”
“什么?”章子大惊
梅红却说:“我说,那贼是不是就是你啊!想把东西要回去就来偷的,对,我看就是你,你还我钱和项链。”
章子哭笑不得,“妹子,这话你咋说的,你章哥是那种人吗?”
“那可说不定。”说着,梅红就哭了。
章子哑然,“好了,好了,丢了就丢了,这事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章子走了,梅红就对着他的背影骂:你活该,去死吧你。
章子查来查去,始终是查不到,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大根刚把梅红的事安顿好,这边芙蓉又出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
芙蓉早年在娘家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她父母嫌那男的穷,硬生生把她嫁到了葛家坂,人算不如天算,芙蓉早早地就守寡了,而这个青梅竹马叫王金虎的也娶妻生子了,但造化弄人,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