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镯子没有听男人的,她架起男人向羊肉馆的后院走去。男人不想走,可是他的腿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其实他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男人在刘镯子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向后院走去,男人一边走一边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妹子,今天大哥我没喝尽兴,下次我来棋盘乡收山货的时候,我们接着喝。”
刘镯子陪着笑脸说:“放心吧,张老板,你对我这么够意思,下次我还陪你喝。”
男人在刘镯子高挺的上使劲地摸了两下,笑着说:“妹子,可惜了你这个好身子,你要是跟了大哥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都享福。”
刘镯子狠狠地打了男人的手一下,瞪着眼说:“往哪乱摸呢,要是让我男人知道了,还不骟了你个狗日的。”
男人说:“你要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再说就凭我们俩的关系,你不会告诉你男人的。”
出了后院有一家小旅馆,刘镯子要了一间房间,把男人扶了进去。
没过多久,刘镯子一个人从小旅馆里走了出来。这时普天韵的饭也吃完了。
普天韵付过帐后,起身说:“镯子嫂子,我们回村去吧。”
刘镯子说:“不着急,我们说会儿话再回去。”
“这……”普天韵犹豫了一下。
刘镯子笑着说:“怎么,高粱地都敢跟我钻,跟我说会儿话就不敢了。”
普天韵想了想,说:“好吧。”
普天韵跟着刘镯子又进了那家小旅馆,刘镯子又让开了一间房。普天韵忐忑不安地跟着刘镯子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刘镯子就把外衣脱了,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说:“真热啊。”
进了房间以后,普天韵一直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看着刘镯子没有说话。看到刘镯子把外衣脱了,露出里面紧身的衬衣,她那对被衬衣裹得紧紧的,几乎就要顶破衬衣冲了出来。
看到这里普天韵急忙把头低了下去,此刻他真感觉到全身有些发热了。
刘镯子问他:“天韵,你热不热?”
普天韵说:“我不热。”
刘镯子说:“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我全身上下就跟火烧的一样热。”
普天韵说:“那我去给你倒杯凉水。”
刘镯子摆摆手,说:“不用了。”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你找我来不要跟我说话吗,你想说什么?”
刘镯子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拍了拍床垫说:“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来,到这边坐,就是说话,咱们俩也得离近点啊,这样才能听得清楚。”
普天韵只好走到刘镯子的身边坐下,床垫很软,普天韵却觉得屁股底下就跟坐着一根钢针一样。
刘镯子看着普天韵说:“天韵,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嫌我年纪比你大。”
普天韵说:“不是。”
刘镯子笑着说:“那你亲亲我。”
普天韵为难地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这样不好吧。”
刘镯子说:“这有什么不好的,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你就是亲了也没别人看见,你怕啥?”
普天韵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刘镯子忽然伸手把衬衣也脱了,一个黑色的胸罩兜着她那两个浑圆雪白的,中间被挤出了一条细细窄窄的肉沟。
普天韵的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来说,根本无法抵挡像刘镯子这样的成shú_nǚ人。
普天韵急忙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刘镯子的身子,他说:“镯子嫂子,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忽冷忽热会着凉的。”
刘镯子伸手把普天韵的脸扳了过来,说:“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普天韵的眼神有些躲闪地说:“镯子嫂子,你穿成这样,我不能看你。”
刘镯子说:“你都看过一次了,再看一次又能咋了?”
普天韵喘着气说:“我怕我看了会忍不住。”
刘镯子笑着说:“你要是忍不住的话,我的身子可以给你。”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还是算了吧,我没钱。”
刘镯子说:“我今天高兴,不要你的钱。”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镯子嫂子,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真的不能。”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地说:“那个苏秋月有什么好的,一个破鞋值得你这么做吗?我看你真是傻透了。”
普天韵一脸认真地说:“镯子嫂子,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对,我今天给你赔礼道歉了,以后你还是别这样了。”
刘镯子看普天韵说的都是真心话,知道他是不会碰她的,她有些扫兴地说:“天底下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男人,活该你娶那个破鞋,你走吧。”
普天韵站起身来说:“镯子嫂子,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刘镯子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快点走,我不想听你说话。”
普天韵推门出了房间,到了小旅馆外他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向陈铁匠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