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梨说:“中,你去送。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面条。”
普天韵还真有些饿了,中午虽然吃了不少的海鲜,不过现在已经是夜里了,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普天韵把汽水给客人送去后来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个只有七八平米的小屋子,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地上堆放着很多录像带,几乎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普天韵进了休息室以后,看到床头上挂着几件大甜梨的衣服,床上的被子也没有叠。
普天韵走到床前,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忽然一个红色的东西从被子下面露了出来,普天韵拿起来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他拿在手里的竟然是一个红色的三角裤头。
这个时候大甜梨端着一碗面条走了进来,看到普天韵的手里拿着裤头,她笑着说:“你拿着我的裤头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媳妇了吧。”
普天韵急忙把裤头放到床上,不敢去看大甜梨,红着脸说:“梨子姐,这些都是你的衣服吧。”
大甜梨点头说:“是我的,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普天韵从大甜梨的手里接过面条,坐到床边吃了起来。
大甜梨问:“面条好吃吗?”
普天韵说:“好吃。”
大甜梨又问:“有你媳妇做的好吃吗?”
普天韵笑笑说:“有。”
大甜梨说走到门口把休息室的门关上,走到普天韵的身边坐下,说:“我这里还有更好吃的东西,不知道你愿意吃不?”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问:“梨子姐,你还有啥更好吃的东西?”
大甜梨笑着说:“你说我还有啥更好吃的东西,女人的身上还能有啥东西男人能爱吃的。”
普天韵不是三岁小孩,大甜梨的话他当然能明白,他说:“梨子姐,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呢吧?”
大甜梨说:“你看我像是在跟你说笑话吗?”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是有男人的人,我也是有媳妇的人。”
大甜梨说:“我是有男人,可是我那个男人现在跟我只是有个名分,他现在说不上是谁的男人呢,我现在恨不得一刀把他给剁了。”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可不能干傻事儿啊。”
大甜梨说:“你放心,我不会的,虽然我恨死那个王八蛋了,但是我还年轻,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为那种男人把我自己送进大牢里不值得。”
普天韵放心地说:“梨子姐,你能这样想就好。”
大甜梨说:“天韵,乡里人都说你媳妇是破鞋,她到底是不是破鞋啊?她跟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野不野啊?”
普天韵被大甜梨问得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说:“这种事情我咋好说啊。”
大甜梨撇撇嘴说:“这种事情咋不好说,我是过来人,啥东西我没见过,你有啥就说啥。”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只能告诉你秋月她是好女人,她不是破鞋。”
大甜梨说:“天韵,除了苏秋月你还碰过别的女人吗?”
普天韵摇了摇头说:“没有。”
大甜梨说:“一个男人这一辈子就碰过一个女人,你不觉得亏得慌吗?”
普天韵说:“我不觉得,我只知道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
大甜梨把身子向普天韵的身上靠了靠,几乎都快要贴到普天韵的身上了,她说:“你现在就是做了对不起苏秋月的事情,她也不会知道的。”
普天韵忽然站起来,说:“梨子姐,就算她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做的。”
大甜梨笑着说:“如果我现在就把衣服tuō_guāng了,你敢说你能管住你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吗?”
普天韵说:“梨子姐,你既然想让我给看录像厅,你就好好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回村了。”
大甜梨一看普天韵说的挺坚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去睡个好觉了。”
大甜梨教了普天韵几遍怎么换录像带,直到把他教会了才回家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