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打了两个四圈就散了,张姐还要赶着回家,祁红也准备回去,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留念的东西。
和赵欣雅辞别时,祁红像个委屈的孩子,眼神已经告诉了赵欣雅一切。
“多保重身体,看开些。”赵欣雅开解道。
祁红点点头,坐上张姐老公的越野车。
巧合的是,车里放的音乐也是张雨生的《一天到晚游泳的鱼》,让她更是倍感伤心,留下泪水。
张姐把音乐关了,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祁红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倾诉,就把事情原委说了,一讲就是好久,让张姐夫妇唏嘘不已。
等回到s市,已经华灯初上,张姐想了想,对祁红说道:“你不要太难过了,晚上不要回家,我知道你在这边没什么亲人,遭逢这种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太寂寞了。我有个朋友,现在也一个人,我让他来接你,你到他那里散散心,调节下情绪。”
张姐说完,就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在一个路口停下来,等了一会,就有一台出租车靠过来,停下。
“去吧,玩得开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张姐用手拍拍祁红的手背,让她换车到出租车里。
祁红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就听话的照做了,进到出租车之中。
然后,出租车启动,开走了。
王有禾好奇问道:“老婆,你的朋友有照顾失恋女人的经验?”
张姐笑笑,说:“感情的事情,只能用感情去弥补,看不开只能苦了自己,我是救她的性命,祁红是个情感脆弱的女人,说不定会做傻事,我找个人看着她,这也是大小姐的意思,我们刚出发她就发了短信过来。”
“哦,是这样,你们女人心思还真是缜密。”王有禾启动汽车,目光掠过祁红乘坐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那是很古怪的念头,其实,祁红他并不熟悉,对她的那份情感也不认可,只是心里对出租车里张姐所说的那位朋友产生好奇。
那个出租车里的人,是男人还是女呢?
王有禾忍着没有问出来,他已经适应了张姐喜欢保留隐私的习惯。
就在王有禾好奇出租车上那位神秘朋友的时候,祁红已经看清楚这个人的容貌。
尽管已经是晚上,出租车里光线隐晦,赵欣雅还是借着两旁路灯,认出身边的男人。
他赫然正是美容院风传和张姐有私情的张少罡。
这个男人祁红认识,去美容院的时候,碰到过几次,他都会微笑点头,打招呼,态度非常谦卑,就像天生就是奴才的命。
因为知道张少罡是张姐的情人,祁红也没有和这个小男人过多接触,更想不到张姐会把他派过来,难道张姐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厌倦了,不想要了,否则,以张姐的性情,怎么会和人分享自己的东西。
若是对象是赵欣雅,张姐或许不会介意,可祁红她一穷二白,根本不会被张姐看上眼,这又是为什么呢?
祁红在猜疑中度过了不算漫长的车程,在一幢建筑前停下来。
这里是张少罡临时租的房间,虽然不大,却五脏俱全,一室一厅一卫,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一丝凌乱,这让祁红对身边这个男人生出许多好感。
两个人走进房间,卧室和客厅中间只隔着一层玻璃,一览无余,是偷青的好场所,想必,这里应该是张姐给她小情人租下来的,那张床上,说不定还会有张姐的味道。
对于张少罡这个男人,祁红也不是没有动过心,毕竟他年轻,英俊,虽然缺少阳刚之气,但却也有打动女人的特点。
他性格温和,举止文雅,像古时候的书生,有点才华却考取不了功名,郁郁不得志,如果不是抱上了张姐这个富婆的大腿,想必现在还在生存的大海中挣扎。
如今的张少罡也是一身名牌,衣着考究,比祁红还要有品位,这是受张姐的熏陶,和祁红俨然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
他也不清楚张姐为什么要他陪这么一个看上去没有半点贵气的女人,但张姐说的话,他一定要照办,他与其说是张姐的情人,还不如说是张姐的面首,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
祁红直接穿鞋走到独居男人的房间里,故意没有换鞋,坐在沙发上,她想起赵欣雅去她家时的情景,这是对主人的一种轻视,是上位者对下位者应有的态度。
张少罡在门口换了拖鞋,然后走到祁红身边,在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蹲了下去,单膝跪地,说道:“姐姐,我给您把靴子脱了,好不好。”
祁红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这个比小鱼儿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仿佛对面的男人变成了小鱼儿,让她心头火气,狠狠甩了对方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用去祁红全身力气,以至于张少罡的嘴角都流出了血。
但张少罡不愧是服侍张姐多年的人,竟然也不动怒,还露出笑容,说道:“姐姐心里好受点了吗?”
祁红随着这记耳光的掴出,她心情竟然真的好了一点,冷冷说道:“把鞋子脱了,然后给我舔脚。”
祁红是想羞辱这个男人,虽然张少罡长得比小鱼儿帅,但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就是堆垃圾,就算一身名牌,也只不过是穿上了华丽外衣的垃圾。
张少罡规规矩矩的把女人的高跟皮靴脱下来,然后低下头,用嘴巴含住女人的脚趾,一股浓烈的皮革味道和女人出汗分泌出的体味传递到他的鼻腔里,让他有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