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矿长跌坐在沙发上,老泪纵横,抱着头长叹一声:“我这一生白活了”
“是什么事情?能和我们说吗?”
“如果能说的话,我就不会发这么大火了”
雅丽和她妈都沉默了,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杵在那里,看着吴矿长生气掉泪。
她妈妈忙吧摔乱的东西扫在一起,倒掉了。
雅丽则坐在吴矿长身边说些安慰的话。
吴矿长这一闹腾,全乱了方阵。
他抬起头问雅丽:“刘玉明怎么没有跟你来?”
“他喝醉了,回他宿舍睡觉了”
“你去叫他来,我想和他商量事情”
“他才睡觉呀”
“睡了也要把他拽去来,很要紧的事情”
刘玉明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拍打门的声音,还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他做贼心有点虚,他在顾虑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吴矿长失窃的事情,也只是自己猜测,没有证实,自己还是证实一下心里才得安稳。
想到这里他起来开了门问:“谁呀”
“是我,雅丽”
“怎么了?”“大事不好了,我爸在家发火了,不知什么原因,他请你回去商量事情”
“哦?”刘玉明的预感似乎要证实了。
“好,好,你等我”
他忙穿好了衣服就跟着雅丽到了她家。
吴矿长见到他时,像一小孩子一样哭了,刘玉明不知所措,忙安慰他说:“天大的事情,只要我们人好,什么都不在乎,您有什么话,就向我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
“我想今天是你订婚的日子,我想给雅丽一笔钱,买家具或者结婚用品的,可是,当我到办公室的时候,存折却没有了”说道这儿吴矿长老泪掉了下来。
刘玉明一听到存折,就有一种反应,很敏感地朝吴矿长望了望,怕他那双厉害的眼睛的久视,会看出自己心中的阴霾。
“钱是身外之物,无需烦恼,只要身体健康这才是幸福”
“你不知道那是我一生的积蓄呀”
“我们还年轻,慢慢攒,会有钱的”
“我知道是谁偷了我的存折了”吴矿长的这句话,让他大吃一惊,急忙问:“谁?”
“是”吴矿长想说出来,但有雅丽在身边,住了口。
“我到办公室去”说着站起身来。
刘玉明跟着吴矿长的身后,来到他的办公室,他被他办公室乱糟糟的景象搞得踌驻不前。
他站在门外,吴矿长进了办公室说:“我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您放在什么地方,多少金额?”
“我放在里面办公室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进去过”
“您报案吧”刘玉里知道他不敢报案。
“算了,金额不是很大,全当我买了一个教训”
刘玉明听到这话窃喜,心想:只要他不报案就算过了这一关。
他忙把散落在办公室地上的东西,放在办公桌上说:“您打算怎么办?”
“看来只有杨润这个家伙可疑”
“为什么?”刘玉明停住手中拣东西,望着吴矿长说。
“没有其他人,只有她经常出入我的办公室”
“只要我逮住她,会让她死得难看的”
说这话时,吴矿长眼中露出凶狠狠的绿光,像一只饿狼一样的感觉。
刘玉明感到害怕,他怕他发现杨润合同自己一起算计他的时候,到那时什么都完了。
他想尽快结束和雅丽的缠绕。
“伯父,退才免灾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玉明安慰着他说。
刘玉明看到吴矿长的眼神就知道,他绝对不会放过杨润的。
他会像一只老鹰一样扑向杨润这只雏鸟。
刘玉明很担心杨润的心智不行,头脑反应不行,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和灾祸的。
“我必须把这事搞得水落石出”刘玉明看见了他的决心。
刘玉想:还是尽快把杨润搞得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让他找到,所以的一切,杨润是一把钥匙,只要这把钥匙存在,刘玉明就觉得危险。这危险危机到自己的一生。
现在,杨润对刘玉明来说,就是不定时的炸弹,抱在怀里会时时惶恐不安的。
“现在就去找她去?”刘玉明问
“不急,等雅丽回省里了,再找她不迟”
“您要是搞错了怎么办?”
“你心疼她了?”吴矿长露出不满的语气。
“我怕您搞错呀,您的存单怎么会让她知道的?”
“本来她就是贼,她即能偷人,那钱为什么不能偷呀”这个歪理把刘玉明问住了。
刘玉明默默地收拾着办公室,他的心也在煎熬着,希望吴矿长发号施令让他撤离这里。
“你打算回来多久?”吴矿长问
“我想送雅丽回省城后,又转回来,我想回老家一趟,我想给我父母说说我的婚事”
“再说我答应秋兰的事情也还没有兑现,我怕到时候,我带雅丽回去的时候,怕他们给她难堪”
“你这话也对,你先回去把秋兰的户口转来,等她这件事情办妥了,你也就安心了”
“好,听您的安排”
“我看雅丽你就不必要送了,让司机送她回去,你回家的事情要紧”
“谢谢伯父”
“这件事情您到底怎么办?”刘玉明指失窃一事。
“你放心,我会搞得水落石出的”。
“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