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闭着眼睛说:“该我出面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
杜鹏程得到这句承诺明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松起来:“谢谢师傅,那我告辞了?”
夏桑点头,说:“走吧,每晚坚持运功一个大周天,白日里至少运行一个小周天。”
杜鹏程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去。
走时当然要叫上白溯。白溯从承寿殿蹦蹦跳跳的出来,嘴里叼着一个布袋,里面是它给杜鹏程和自己挑出来的“好吃的”。
杜鹏程是个嘴巴闲不住的人,不让他说话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把布袋从白溯嘴里接过去,抱起它一边走一边把夏桑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给白溯听。
“师傅说让我自己寻找‘平衡’。”杜鹏程最后如有所思的说。
“什么是平衡?”白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
杜鹏程说:“平衡就是中庸的现代化说法。”
白溯伸着舌头张着嘴,这回它是彻彻底底不懂了。
凌晨两点多钟,正是天地间阳气最弱、阴气最盛的时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最黑暗的时刻。
杜鹏程步出桃源结界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崖顶极目远眺。自从被夏桑传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