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姐一句劝,你要真疼媳妇儿,就早点儿回去。姐不懂洋文,可心里明白,这美
国啊,没几天好日子过了。你回去,一家人在一块儿,好歹有个照应。这女人哪,
不能落单儿,身子难熬,心里更难熬!」
房东太太讲的是心里话。
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房东太太的手,继续向下,摸到了小腹。
我嘴上不说话,心里可没闲着,暗暗盘算:有家油砂公司招聘,就在卡尔加
里,递了份简历过去,对方说还行,先来个电话面试,就在下个礼拜,看来这事
儿得重视。上礼拜认识一个老印,叫什么来着?拉贾,对,生化系的,口才特好。
明天去学校,请这家伙一杯咖啡,请教请教吹牛皮的技巧,只当是唐僧取经。
「大兄弟啊,听姐一番劝,心里踏实多了吧?」
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房东太太抓住我那东西,又捏又揉
又搓,正把玩着。
「这不,jī_jī又硬了不是。别把姐凉半道儿上,来,姐骑上来了!」
唉,没办法,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得打完。
(我居然和这种油腻腻的中年妇女上了床!)
(七)
我经历了两轮电话面试,先是和人事部,然后跟招人的研发小组。西天取经
的效果很好,我得到了面谈的邀请。老印有老印的特点,非常在意别人的关注和
重视。你要是虚心求教,又没什么利益冲突,他们还是蛮热情的。中国人则往往
相反,任何时候都藏一手防一手。
两周之后,我就离开南加州,回卡尔加里面试去了。油砂公司是正规大公司,
告诉我往返机票及相关费用是报销的,我说不用,给个单程的油钱和旅馆钱就行。
房东太太说的有道理,我不想在美国耗下去了,我要回家,大不了回卡尔加
里大学,我导师课题不少,也需要博士后。临行的头天晚上,我和房东太太依依
惜别。
我闭着眼,含泪打完了分手炮。
从南加州到卡尔加里,我马不停蹄开了三天。到家的时候已是半夜。整个公
寓楼静悄悄黑洞洞,只有一扇窗子,还在透出温暖的灯光:那就是我的家!我提
着箱子刚出电梯,妻子听到响动,打开门,赤着脚飞跑出来,一下子扑进我的怀
里。我们相拥着回家,关上门,又是亲又是吻,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妻子拿了
干净的内衣裤,帮我洗完澡,又看着我穿好,然后,我们上床搂在了一起。
我记起房东太太的话,女人身子难熬,心里更难熬,便问妻子想不想做爱。
妻子的身体已经滚烫,但她还是谢绝了,说我长途开车太累,需要好好休息,
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到底是自己的女人,真体贴。人累过头了反而睡不着,黑暗
中,我把小妻子搂在怀里,说了半个晚上的知心话。她乖巧极了,伏在我怀里像
只小猫,皮肤又柔嫩又光滑,比房东太太好多了,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儿。
第三天上午,我去油砂公司面试。妻子比我还紧张,早晨给我打领带,她的
手一直在抖,弄了半天还打歪了。面试很顺利,招聘小组的组长,也是卡尔加里
大学的博士,跟我还是同一位导师。最后,面试小组问我有什么要求。我回答说:
看看如今这就业形势,我一个博士后,新移民,没要求。他们哈哈大笑。完了事
出门,我那同门师兄悄悄说,大公司很死板,工资不好谈。他让我回去耐心等待,
说背景调查可能要一两个星期。我早已不是刚出校门的傻小子,听到背景调查这
两个词,马上就明白了。
回到家,妻子居然没去上班,还在等着。女人就是沉不住气。大夏天的,我
穿了一上午西装,热得浑身冒汗,妻子赶紧伺候我宽衣沐浴。我知道她想问又不
敢问,故意沉着脸,套了条大裤衩,仰坐在客厅沙发上乘凉。妻子站在我旁边,
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我心里暗自得意,伸出一只手,指指自己的下身。
妻子又羞涩又尴尬:「我,我心里急,例假提前了,早上刚来的。」我更不
答话,叉开双腿,再一次指指下身。这一回,妻子明白过来,挪到我两腿之间,
红了脸,款款地跪了下去。
妻子比新婚的时候懂事多了。她跪在地上,拉下我的裤衩,那东西挣脱束缚,
一下子跳了出来,直撅撅硬邦邦地晃悠着。妻子握住yīn_jīng的根部,撸了撸,伸出
舌头,试着舔了几下,然后收回去,换成一阵热吻,从下腹到yáng_jù,又从股沟到
yīn_náng。爽,太爽了,我连连倒吸凉气。吻得差不多了,妻子甩了甩长发,侧过脸,
探出舌尖,正式舔了起来:先是大腿根,然后是gāo_wán,舔得真好。「够了,够了,
再舔我就要射了。」我受不了了,赶紧制止她。妻子笑了,张开嘴,含住肿大的
guī_tóu,一下,两下,三下,不紧不慢地吞吐起来,还不时抬眼观察,根据我的反
应及时调整。
没想到,几年过去,小姑娘变成了轻shú_nǚ!
(妻子不紧不慢地吞吐起来,还不时抬眼观察,根据我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