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的七月并不因为更北而凉爽些,中午也依旧酷暑难耐,季贤达却依然身穿铠甲。
他一手扶剑站在高台上,脸色严苛的对下边的人怒吼:“女人被瓦刺掳去羞辱,是女人的错吗?”
季贤达确实非常燥怒,前几日城里几十户人家,其中还有些是随军来的。他们赶着中元节,去城外的老战场给那些战死的大夏兵士烧些纸钱,结过却被瓦刺人的小队给劫持了。
季贤达知道后立刻派兵马去追,可是荒野太大,等他们追到,男人被杀尽女人遭了□□,这些女人大约有十多个,有已婚的也有姑娘,虽说救回来后季贤达特意派军师开导过,可依然有几个受不了闲言碎语要自尽。季贤达知道后,特意开了这个全城集会。
“女人被敌人抓去羞辱,不是女人的错,是我们男人没本事,没把瓦刺打怕了!”季贤达在烈日下高吼。
台下虽然站了近万人,却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只有刺眼的白日肆无忌惮的直直暴晒下来。
忽然有一个女孩从人群里直直跑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台前哭到:“将军,就算没有闲言碎语,你让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