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撩开了自己的秀发,紧闭双眼模糊又看见近在迟尺的闫宁坦然的脸庞抬头看着天空,周围的一切背景都在急剧下降,等自己再次感觉到脚挨着“地”平稳之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木头看着眼前的风景,下巴像被人往下拉,合不上嘴,硬是半天没有挤出一句话,不停地原地转圈圈,环顾着四周。
“嘿!我说不怕死的肥料,就这点就被吓住啦?”闫宁猛地撞了一下还在梦境中的木头。
“啊、、、”木头被撞得一个颤,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红色的巨天大红柱子是番茄啊?这比去过太空的种子种出来的大了几万倍吧!”
闫宁看了一下周围,插着手,歪了歪脑袋,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耸耸肩膀:“可能是吧,这里都不愁吃的。”
木头看着这一片望不到头的番茄原始森林,不由得想起自己很久以前看过的一个侏罗纪伪纪录片,眼前这幅场景像极了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但是眼前的这一片祥和美好。
“晚上的风景一定很美,对吧。”木头期待地转头看着红毛闫宁。
闫宁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肥料,这是地球的中心,小地球,只有自传的,怎么转也就地球核这么一个发光体,没有月亮的,你用你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啊。”
地球核,对哟,木头抬头立马抬头看了看天上,那是一个有点泛红的“太阳”,周围跟大地球一样有着云彩,温度刚刚好,不刺激,比真正的太阳更可爱。
“你为什么要带我看这些啊?”木头有些搞不懂这个红毛了,刚刚在洞里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这么可爱确实不合逻辑。
“我只是见不得人笨,再说我仇人是朗刑,你就只是个过渡的工具而已,玩玩儿,乐乐呗!”
“也是”
“走吧,肥料,等找到了我的宝藏,顺便解决了那朗刑,就自在了。”
“你怎么不威胁我帮你?”
“就你那衣服巴心巴肝的样儿,”闫宁故意扯细了声音模仿木头:“你先走吧,被管我”
木头有些气恼。闫宁紧追不舍地继续:“别人就给了你点血,那朗刑给点血就跟你剪点头发似的,不疼不痒的,几分钟就恢复了,真看不惯你们人类一副滴水涌泉相报的样儿,心里其实贪嗔痴揣着,诡计一套一套的,按我说啊,什么鬼兽一族才是最善良的,恨就恨,杀就杀,真实,坦然、、、、、、”
木头听到最后已经听不到闫宁在说些什么,脑子只知道原来自己以为的舍命相救真的只是随手丢点“头发”?
“不说了,我要下去了,我急着去救耗子呢!”
☆、十五
玉灵山
“园长我们现在就去找魔兽一族救耗子吗?”
“我们需要去一趟玉灵山。”
玉灵山?木头跟在朗刑身后,看着朗刑的后脑勺,恍惚之间有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从这个园长救自己的那一刻开始,木头似乎觉得自己不再无欲无求,真的很可笑,木头似乎有些理解以往看见那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为何不顾形象哭天骂地了,心中一旦燃起了希望,随之而来便是各种情绪。
木头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头,自己不能再被这种莫名的情绪打扰了。
“哟,春心萌动啊”闫宁突然嘲笑地看着木头,因为比木头高出一个头,闫宁故意两手插在胸前,拉低了脑袋,“我说,肥料啊,人不可想太多,想得越多,就越容易出错,一出错,就真成肥料啦”
“什么?”木头疑惑地看着闫宁,难不成这人会读心术不成。
“我们主人能感应生物的情绪。”低头看,那个“柯基”阿虎一脸萌呆地解释。
闫宁也没继续嘲笑,只是留下一个不屑的歪嘴笑便走上前与朗刑并肩,似乎在用背景嘲笑自己,木头是这么认为的。
“你花时间去见那老乌龟干嘛?先说好,我只在乎我爸的宝藏,拿到宝藏我走人,你能死,我肯定很开心,但我也不会亲自动手,免得落下“上辈子恩怨瞎参合”的罪名。”
“希望无名老者能指明道路。”朗刑似乎对闫宁的言辞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一心想着关闭天轮的事情。
“就那个乌龟,活了上千年,知道那么多有个屁用啊,那么多人去找他都不能从他口中撬出一个字,找他也白搭。”
“主人和无名老者已经是多年的朋友,可不像你。”一旁的黑娘有些不甘心,主人懒得理就算了,但是黑娘可吃不消闫宁那跋扈的气焰。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可安排了那么多、、、、、”闫宁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总不能说自己一直在监控人家吧,关键那黑娘已经恨不得用眼神杀了闫宁了。
木头跟在后面听得似懂非懂,干脆抱起了那“柯基”阿虎,阿虎太小对话太艰难了,阿虎确实性格与黑娘两个极端,虽然会遁地,但是样子确实傻傻呆呆的,被抱了也就惊讶了一秒,马上就舒舒服服地接受了。
“阿虎,无名老者是谁啊?”
“无名老者是一个很老很老的乌龟,听说超级聪明,好像是朗刑的父亲在考察的时候救助的,随后带到了小地球里,住在了玉灵山上很久很久了。”
“考察?”
“对啊,朗刑的父亲是科学家,和我主人闫宁的父亲是朋友,也是科学家,很小的时候主人和闫宁都还一起玩儿呢,我跟黑娘一起玩儿,可是有一次在非洲,我们说好相遇之后一起回小地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