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来!”我一纵身,身子则歪了一下,好不容易站住了,后面的人也跳上去了。
待人都上去以后,他一拉绳子,船便随着水流,缓缓地离开了岸边,水上的风真大呀,水流也急,晃荡的人晕眩,我紧紧地抓着船上的栏杆,呆呆的看着由远及近的人马。
一条银白色的白龙马一声嘶叫,犹如出海的蛟龙一般,远远地甩开人群,风驰电掣一般的窜了出来。
踏踏踏的的在江边一阵阵的嘶鸣,就像哀嚎一般,前蹄腾空纵起,不停地翻腾,坐在马上的人儿,一身的大红喜袍,束发金冠,面目狰狞,连眼睛都是血红的,犹如刚从地狱里出来的魔鬼。
他狠命的抽打坐下的白龙驹,打的那匹马嘶嘶的鸣叫,几乎双蹄站立起来,如果可以他就直接骑着马纵到船上来,可是那马不争气,说什么也不肯前行一步,马终究是马,不会水呀,怎么打它,它也不动,前蹄放空,一阵阵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