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良言和师意一起来到了诊断室,医生和护士忙碌起来。护士用镊子把伤口里的玻璃碎片一个一个夹出来,痛的师意冒了一身的冷汗。费良言在旁边看着师意痛苦忍耐的表情,开始自责起来。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去风向标,师意就不会送咖啡,不送咖啡就不会摔倒,不摔倒就不会伤到胳膊。费良言内疚起来,自己怎么像一个扫把星一样。
医生和护士足足的在师意的胳膊上清理了半个小时才把玻璃碎片清理干净,师意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汗珠顺着额头向下流。费良言也感觉这半个小时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那种煎熬比自己受伤还要痛苦。
师意的胳膊被包扎起来,两条胳膊被纱布缠的像两个大粽子一样。费良言陪在师意在病床上休息,突然听到护士来病房喊了一句:“大夫,大夫,vip病房的孙长江血压和心跳出现异常,紧急呼救!”
正在病房里查房的大夫一听赶紧把病例收起来,小跑着离开病房。费良言和师意都看着医护人员小跑着离开病房,费良言还遗憾的说:“这医院里啊,唉,每天都有人去世!”
师意心里咯噔一声,孙长江?孙爷爷不就叫孙长江吗?不,不,一定不是孙爷爷,一定是和孙爷爷重名的孙长江?
费良言看到了师意表情的变化,就关切的问:“怎么了师意?是不是胳膊疼的厉害?”
师意心事重重的看了一眼费良言说:“孙爷爷的名字就是孙长江!”
“什么?不是吧!孙爷爷?!”费良言表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来就知道孙爷爷,却不知道孙爷爷的名字叫做孙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