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欣怡执意要跟可恩看齐,居然娇嗔地嘟起嘴来,悻悻然地说道:“不行……什么不打紧?老公……连你也小看人家吗?人……来吧……人家要给你们用xiǎo_xué吃三支肉肠……”
金发男听到欣怡愿意玩三棒入洞,当然兴奋,不过他还是问我的意思:“成哥……这样好吗?”
我想让妻子也尝试到三根插入的滋味,鼓励金发男说:“金发兄弟……我老婆既然这样说,兄弟您就操够吧,反正她受不了也会踢你下床……哈哈……你真的不用担心……”
娇滴滴的欣怡怒得眉头掀起,有如泼妇骂街一样骂道:“臭老公,龟公成,你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老娘脸上染粪……你真大胆!”
我也不待慢下来,给她反驳道:“母狗怡……要不是多亏我这个龟公成……你哪有那么多根jī_bā吃吗?”
欣怡跟我打着情、骂着俏,两夫妻打情骂俏绝对不出奇,奇怪的是丈夫跟两兄弟骑在妾侍身上干着,隔着十多米的地板,跟被两个男人正准备双炮齐开而压着的妻子打着情、骂着俏。
金发男得到我夫妇俩的同意,跟头套男俩兄弟,一人各扶着一根ròu_bàng,忍耐不住要提枪上马,可恩秀眉一挑,眼扫我一瞥,好像有点不满地道:“哼!你这龟公就是爱看到自己妻子被凌辱……”
我热情地注视着可恩,狠狠道:“哈哈,乳牛恩……你吃醋吗……毕竟……独乐乐,不如与人同乐嘛……何况四厢情悦的话……打炮做爱又有何不可呢?”
接着我托起可恩香腮,跟她深情款款地接吻起来。
金发男先让头套男整个身体压在欣怡身体上,头套男的jī_bā全根进入欣怡的yīn_dào,然后自己也扶着的ròu_bàng挤入去蜜壶,一插进娇妻致嫩的桃花源,任谁也禁不住叹息道:“啊……好紧……爽!”
金发男也跟眼前的兄弟,一块儿挤压欣怡的阴壁,他告诉我,有种如身陷软绵绵的肉垫的感觉,欣怡绷紧的ròu_dòng被两支大yáng_jù捅入,也喘嘘嘘,乐不思蜀地娇声道:“啊……人……人家被你跟头套哥哥的肉肠插得好……爽……爽!”
双炮继续尽入,两根ròu_bàng互相往妻子的桃花源挤着后,头套男也惊叹地说:“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说……”
一对姣美的rǔ_fáng诱惑地上跳下跃,头套男跟金发男两个男人各占一乳,两人下体更卖力地往粉嫩的蜜壶抽送,美得欣怡忍耐不住又làng_jiào着:“啊!爽……死了……”
金发男、头套男一边互相呼着气,一边各自把自己的jī_bā往妻子的桃花源进出,我相信这一次是他们第一次跟女人玩双响炮。我看到妻子跟金发男玩得那么高兴,也冲着金发男指点一下,笑着说:“金发兄弟……要是你这样也觉得很好玩,为什么不加把ròu_bàngchā_chā玩……保证你爽歪歪……”
听到我这么说,欣怡情欲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欣怡对双响炮这个玩法实在意乐此不疲,连双腿也不由交叉着夹紧了金发男的屁股,不住扭动地着蛇腰,金发男忽然一下将欣怡拥入怀中,跟头套男两人力掰开妻子的蜜壶,腾出空间,肉缝顿时溢出白花花的jīng_yè,金发男对一旁打着手枪的金牙男说道:“牙哥,你也上马,老大预了你有份乐儿。”
金牙男也兴奋地插入妻子的蜜壶时,金发男告诉我,他能感受到两位手下的存在,同时享受到妻子鲜嫩的yīn_dào,十分多谢我让他们见识到,体会到如此美好的性经验。
我也冲着金牙男笑着,下身跟一上一下的兄弟根夹着同时再次往可恩美好的仙境进发,很难相信可恩的栈道还是如此紧绷,暖暖紧锁我仨兄弟,我仨兄弟又一次受困,各自奋力往花蕊冲刺,栈道在三头龙的开垦下,渐渐顺畅,慢慢栈道又收紧,其乐无穷。
这是欣怡第一次真正承受三棒入洞,她后来告诉我,那种从羞痛的感觉中横生出来的性兴奋,实在难以言明,只能任快感代表思考而为,纵情放欲起来。眼前晃出欣怡被三个男人同时往子宫进攻的场面。当然,欣怡可真是个sāo_huò,我看到她领着三个男人插入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男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吻吻这金发男的脸,一会搂搂长发男的脖子,掐着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
我那妻子真是个放荡不羁的狐狸精,竟敢当自己的老公面前同时让三个男人干上一炮,我都不知她是不是吃得消,回想昨夜我跟胖子、秦医生第一次三棒插入可恩的yīn_dào,未待十分钟便各自鸣金收兵了,而且欣怡第一次跟男人玩三棒齐插,就已经玩上二十分钟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
三棒齐插不是整冶女人的玩意,这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非要亲身体验不可,逗得两位美妻都堕落沉沦地淫叫道:“啊……人……人家……的穴好满……好。满足……”
然后,我们两边的帮手也各自涌上来,啜着可恩的rǔ_fáng、吻着欣怡的小腹,插弄两女的樱唇小嘴,同时又有三支根男缠插往一个女的yín_xué,进行着yín_luàn不堪的qún_jiāo,这两位妙龄少妇分享着自己的ròu_tǐ为我们的性快感。
当然,这次我也学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