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面底部,有几片浅黄色的污渍滴在书上,不知是什么水沾上去的。
难道是……吕天定手一抖,下身已经挺的笔直!
他连忙丢下书,闭眼默念:不可胡思乱想,不可胡思乱想……
忽然,一个轻飘飘、甜腻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吕庄深夜不睡,为何在
此念经?」
吕天定一惊,竟然有人无声无息进了书房,自己毫无察觉。他猛睁眼一看,发
现来人正是前几天和紫幽兰一起来的艳丽女子,当时她只说姓殷。
「殷、殷姑娘为何在此?」看到阴阳师,吕天定脑子里猛然就出现了她的丰满
胴体,方寸大乱。
阴阳师却不理他,一伸手捡起了地上的书,说:「这便是庄念的经吗?」「
不,这、这是内人的医书……」吕天定急忙伸手去夺,不料阴阳师一抽手,他竟抓
了个空,才知道这个殷姑娘也是一流的身手!
「哎呀,这、这哪里是医书,分明是春宫图嘛!」阴阳师故作惊讶,「不过,
画的是真好。」
「别、别看了。殷姑娘……深更半夜的,我、我去为你准备房间休息吧。」
「房间?这里不就挺好的。」阴阳师轻轻一笑,说:「吕庄是武林领袖,盖
世的英雄,小女子仰慕已久,今夜能够与吕庄独处一室,小女子好高兴。」说着
,她凑近吕天定,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一双丰乳,已经顶到了他的胸前。
吕天定呼吸急促,心神大乱,脑中尽是阴阳师的luǒ_tǐ。但是他本能的抗拒,想
要把阴阳师推开。
阴阳师知道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得手,所以她才会去找人形师。人形师擅长的便
是控制人体的傀儡术。此刻他就站在书房外,向吕天定施术。
吕天定去推阴阳师,手却软了,推不动。同时,他心里欲火狂升,已不可遏抑
。
阴阳师决定再加上最后一把火。她扑进吕天定怀里,柔声问道:「吕庄为什
么不抱着我?」吕天定挣扎着:「我、我不能……我爱我的妻子……她会难过的…
…」
阴阳师笑道:「吕庄真的了解你妻子吗?」「当、当然了。」「未必,我看
吕庄根本不了解女人。但是我了解,像玉杏嫣这样的女人,内心是非常饥渴yín_dàng
的,以后,吕庄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这、这不可能……我妻子,忠
贞纯洁……」「是吗?吕庄可知道,紫幽兰当初比玉杏嫣更清纯脱俗,可是她的
内心有多淫浪,吕庄难道没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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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天定的脑子里轰的一下,那天夜里「紫幽兰」的yín_dàng叫声,彻底摧毁了他的
防线。这时,阴阳师已经动tuō_guāng了衣服,因为她的外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吕天定疯狂了。他的身体本来尚未完全恢复,不宜行房,但是他现在什么都顾
不得了,憋了几个月的他只想发泄,只想要女人,女人,女人!
吕天定将阴阳师按倒在地,野兽一般耸动起来,比他在自己妻子身上要狂野百
倍。
阴阳师享受着女人才能拥有的无尽快感,得意的大笑起来。
*** *** *** ***
第二天早晨,玉杏嫣见到了眼睛布满血丝的吕天定。
「夫君,你昨夜没有睡吗?」
吕天定有些慌张的说:「啊,昨夜练功,急于求成了,结果经脉走岔,差点走
火入魔。」
玉杏嫣大惊,急忙给他把脉,发现他气血有亏。玉杏嫣心中有些疑惑,但立即
给他配了副药,让他服药调息。到了中午时分,吕天定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初。
这时,阴阳师走进了山庄。玉杏嫣以为她刚到,关切的问候,又问紫幽兰去向
。阴阳师笑盈盈回答道:「谷行踪飘忽,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里,或许过两天就来
与我会。」于是,玉杏嫣很高兴的安排她住下。
晚饭之后,吕天定给玉杏嫣端了一杯茶。玉杏嫣惊奇道:「夫君,你为何会给
我端茶了?」吕天定神色间稍微有些紧张,故作镇定道:「夫人近日如此辛苦,为
夫无以为报,只有端茶倒水聊表心意。」
玉杏嫣心中甜蜜,接过茶便喝了。她笑道:「夫君有伤在身,比我更辛苦,最
近不可大动,还是早些回房休息为好。」吕天定应了,送玉杏嫣回房。
不多时,玉杏嫣便感觉倦意袭来,势不可挡。「奇怪,近日为何如此之困?」
玉杏嫣喃喃道。吕天定说:「定是太累了,夫人睡吧。」
玉杏嫣上了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吕天定急不可耐的就冲进了阴阳师的客房。
阴阳师笑道:「吕庄可来了呢,夫人可伺候睡了?」
吕天定两眼通红,说道:「她到明天早上也醒不了。」说着,他猛然将阴阳师
扑倒在床,疯狂撕扯起衣服来……
玉杏嫣不久就醒了。
她研究药理多年,怎会尝不出,那茶里下了mí_yào?她回房的时候,偷偷给自己
服了解药,稍睡一会儿便醒来了。
丈夫这几天神色诡异,而且经常不回房睡觉,她越来越感到心疑。
玉杏嫣走了一圈,哪里都没找到丈夫,在大堂上遇到了管家吕德。
吕德看到玉杏嫣出来,似乎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