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长长的走廊上每隔数米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精干彪悍
面色凶狠,看这个阵仗他们最有可能是山口组,要不就是住吉会或者稻川会。刚
才进来时,她衣衫齐整,此时旗袍的衣襟敞开,雪白的乳峰坦露无遗,下体更是
无遮无挡,一片狼籍的花穴还在流淌出乳白色的jīng_yè。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监狱男监时的情景,无数充满着shòu_yù的男人
在栅栏后面吹着口哨叫喊着,拚命伸出手来想去抓她。而这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
虽然面无表情,但象恶狼一般盯着她的目光充满兽性,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头,她是抗日名将的后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奇耻大辱,
但也绝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头,他们可以糟蹋自己的ròu_tǐ,但心永不会向他们
屈服。
走入走廊的厕所,井上健治拿来一个脸盆放在她的脚下。「蹲下。」白霜蹲
了下来,井上也蹲了下来,抄起水洗起她涂满着jīng_yè的花穴。高野雄转到她的身
后也蹲了下来,两只手掌在白霜的私处肆意地摸了起来。
这哪里是帮她在洗,分明是借着机会猥亵,白霜分不清是谁的手指捅进了花
穴还有后庭,好象里面有黄金似的拚命抠挖。
所谓的清洗终于结束,白霜又在黑衣人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房间。坂田英雄
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个身着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态优雅地向摆放
在低矮茶几上的茶碗里沏水。
白霜听到他向井上、高野说了什么,只见两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
里噶多」说个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轮暴行即将开始。
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坂田英雄一盏茶都没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
已经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尤其是那个高野雄ròu_bàng虽然粗得吓人于,但捅进白霜身
体不到三秒钟就狂射起来,井上健治比他强些,但也没撑过一分钟。坂田英雄带
着局促戏谑眼神看着他们,两人满脸通红低下头羞愧之色溢于言表。
坂田英雄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两人又是「阿里噶多」「阿里噶多」说了起来,
白霜心一沉,凌辱还将继续。已经射过一次便不会轻易地一触即溃,但饶是如此
仍不能持久横地冲直撞,两人打了个眼色开始轮换着上,一人快控制不住时换另
一人,开始两人还时不时争抢,但慢慢开始让了起来,都越来越难控制快要爆发
的yù_wàng火山。
坂田英雄锐利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白霜,这让她感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这种
难受的感觉并不仅仅因为耻辱。刚才被自己奸淫时,也有人旁观,但却没有这种
感觉。白霜突然想起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景苍天也用这样眼神看着自己,当
时她也特别的难受。难道自己是怕了?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她承认自己有那
么一刻心中充满了恐惧,而此时此刻她也怕了吗?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是和鬼子
浴血战斗过的勇士后代,她可以被凌辱,可以死,但绝不能怕,否则将无颜面对
自己的先辈。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清澈坚定,呼吸也顺畅许多。
井上、高野虽然想方设法延长交的时候,但yù_wàng如同奔腾的野马不是想控
制就能控制的,不多时又开始狂喷乱射。坂田英雄站了起来,说了几句话转身离
开。
「他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的女儿。」白霜忍不住问道。
「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女儿了。」井上健治回答道。
又回到了来之前梳妆打扮的那间浴室,两个身着和服的女人扶着她浸到了浴
池里,在温暖的水中她们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她赤裸的身体,为她洗净身体每一
处的污秽。白霜苦笑神色凄然,看得见的污秽可以洗得干净,他们留下在自己身
体里的污秽又怎么能洗得掉。
之后她们又给白霜化妆,这次化的妆比前次浓很多,有点类似舞台表演的妆
容,白霜素颜本已极美,再经这么一打扮更加艳若桃李令人惊艳之极。望着镜子
中的自己,白霜感到无限悲限,如果不是自己长得漂亮,那老头一定会用刺杀的
方法报仇,定不会大费周章地把自己从香港抓到这里,女儿也不会跟着自己一起
受苦。
化好妆白霜在想这次会让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但井上却命令她就这样一丝
不挂地走出去,她也并不是太想穿上衣服,因为很快就会被脱掉,但这么赤条条
被那些黑衣男人注视却仍感到极其强烈的耻辱,但她没有低下高昂的头颅。
走入一个空旷的房间,井上健治拿出卷绳以极繁复手法将她绑了起来。绳
艺也算是日本国粹之一,井上健治曾专门学过,虽不能和顶级绳艺师相比,却也
能绑得有模有样。麻绳先套在她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
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上打结后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
开,白霜胸口到小腹出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