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纸张和子墨明显都是新加上去的,写的也不是什么孔孟之道,之乎者也,上面寥寥几页纸,记载的全是一段十几年前的历史,关于英宗朱祁镇还未当皇帝前,游离江南的一段游记。
“…………要不你自己看看吧?”司明月合上了书,递了过去,呼吸很快,眼神也很是不同寻常。
吴雨看她这样,也是心里头疑惑了稍许,结果这本书皱着眉头看了下去,不过几眼,就屏住了呼吸。
“我是…………朱祁镇的私生子?!我娘…………被他哄上床睡了?!”
吴雨轰的一声起立,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联想到之前李上河说的那番话,为什么唐申死了自己没死,为什么自己一定会答应就此收手,原因全在这里。
当儿子的去反抗老子,本来就是大逆不道,何况还是皇家子嗣?
景泰七年了,已经七年了。
朱祁镇机关算计,又是苍穹门,又是曹富贵,不就是怕了史官手上的那支笔,想逼着朱祁钰自己退位么。
“我不信。”吴雨说,神色十分低沉。
“我也不信,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确实早就该死了。”司明月顿了顿,踌躇犹豫了很久后才道:“我们这边一个行宗都没有,而英宗身边的踏雪无痕可是行宗里头身法最鬼魅的,她或许不是行宗里面最强的一人,可如果她要杀一个没有行宗保护的人,其实并不难。”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吴雨叹气,缓慢站直了身体,望着一片片落下的干枯树叶,缩了缩脖子:“就这么算了?可笑当初我还在砍下邯郸府尹的脑袋前,说自己不想当棋子,也想下棋,说来说去,我一直都是棋,逃也逃不出去。”
听了他这句话,司明月盯着吴雨认真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嗡动嘴角道:“你真的很想当皇帝?”
吴雨沉默了,然后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指了指池塘中偶尔跳出来的金鲤鱼:“鲤鱼都想登龙门,何况活生生的人。当皇帝或许又很多很多不好的地方,会很累,会很烦,但是唯独有一点是真的很好。”
“哪一点?”
吴雨翻开了书,叹气:“无论庸碌荒淫,还是仁慈明君,都会被记载书上。我不是真的很想当皇帝,我只是想让自己的故事能被人看到,直到,然后传唱。”
“你说,这算不算野心?”
“唔…………不算。”司明月摇头,然后拍了拍吴雨的肩头,吐着气回答:“是人之常情。”
她说着,忽然温柔了下来,搂着吴雨的脖子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有时间么?”
“有,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试着联系一下喊你相公这两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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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月的性子很奇怪,比吴雨想象的还要奇怪。
刚见面的时候,这位苍穹门的六当家并不算如何的惊艳,吴雨对她的感觉就是恬静,淡雅,虽貌不惊人却内媚十足,一颦一笑间流露出的是成熟妇人才有的韵味。
假使大娘沈嫣琳是一团烧死人不偿命的烈火,娘亲何若雪是一场万年不化的寒冰,那么司明月就是一片升腾氤氲,晃晃荡荡的烟气,滋润柔和,看得人心头抓挠,却又抓不到。
她不是很喜欢说话,也总是自称奴家。
而且性子也是越来越古怪,时而拒人千里之外,时而也会露出小女儿般的娇憨,有时风吹雨打不动,有时也会如藤蔓主动依附上来。
好比现在。
司明月就泛着满面的红光贴住了吴雨的身子,红色裙摆下的双腿分开着跨坐在吴雨的膝盖上,柔软浑圆的肉臀厮摩着靠近下胯,黑色的华发被取下的簪子散开,丝丝绵绵的拂过吴雨的面庞。
司明月的shuāng_rǔ不见得比玉琴更大,但是却尤为饱满丰挺,至少比吴红袖的要大,而且胀鼓鼓的弹性十足,随便那么一动,都像是某家面馆里的粉团,磨得人心痒难耐,动起了筷子。
“要做么?”吴雨看得头晕,伸手从下方托住了那两团骄傲的隆起,沙哑的问。
“嗯,有点想要了。”司明月现在倒是不害羞,说话的时候眼睑下的两道卧蚕也跟着弯起,声音不如少女的清脆悦耳,却是格外撩人心头的低沉磁性,每一句话的话末,都会拖曳出长长的尾音。
吴雨捧着司明月的腰,手脚开始不规矩,他把脸埋进了饱满的乳沟里,呼吸着上面的香气,而手掌则是放在了司明月弧度惊人的臀上,撩起了裙摆,掀下了裤头,露出两片明晃晃的肉臀,在夏日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上面还带着几点捂出来的汗珠儿,油亮淫靡。
“能不能进去啊…………会被人看到的。”司明月好歹说了这么一句,提了提裙袍,手掌按在了吴雨胡来的手背上,皱着眉头忍着春情说。
“没人…………哪来的人,大清早的,谁会来烦我?”吴雨双手被制,口舌却不含糊,咬住了司明月的领口,唰啦一声撕开,露出了两根系在了脖子颈上的红线绳,肚兜的样式很是普通,可里面包藏着的事物却一点都不,几个轻微的动作都抖晃着弹了起来,露出了一点乳晕的边圈,立着几颗小鸡皮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