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道:“可是传宗接代乃是人生大事,更何况你这定国公的爵位,总要传给后人。”
祁钟钰看着他,无奈道:“五哥,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啊。而且我是真的不想当官,所以爵位无人继承也好。当初我之所以决定四处征战,只不过是想让天下太平,百姓不要像我当年一样凄苦无依罢了。如今五哥当了皇帝,将天下治理的很好,这些我看在眼里,五哥这一年来辛苦了,还请保重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姜行伍心中有一股暖流涌过,他垂下眼,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只能叹息一声,说:“我知道了,不过你
在燕京再待些时日,等过完年再走吧。”
祁钟钰笑着应了一声,高兴的起身跟姜行伍道别,便迈着轻快地步伐朝门外走去。
她余光瞥见了门外的侍卫,觉得对方跟姜行伍有几分眼熟,明明都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又折返回来,捏着下巴盯着那青年打量许久,才又进去殿内,对姜行伍悄声说:“五哥,门外那侍卫看起来好眼熟啊。”